無心尚且沉得住氣,司空千落和雷無桀兩人都明白自己此時不應(yīng)該先開口,蕭瑟忍著看姜莘莘喝了一杯茶,實在沒忍住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前輩,您說這帝王當真就不能有真正信任的手足了嗎?”
葉鼎之聞言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姜莘莘倒是覺得自己沒選蕭瑟真是越來越正確了。
蕭瑟沒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什么不妥,他是真的想要一個答案。
見蕭瑟堅持,姜莘莘反問道:“那你是如何看待皇權(quán)和權(quán)貴的呢?”
有些說慣了話就要脫口而出,姜莘莘卻用眼神制止了他,然后就聽雷無桀說道:“這皇權(quán)不是乾綱獨斷,受萬萬人供養(yǎng)的嘛。那些權(quán)貴祖上也是立下一些功勞,只是后代大多不成器,所以如今我們看到的權(quán)貴,幾乎都是蒙祖上余蔭,卻一家換了一家的?!?/p>
司空千落稍微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雷無桀說得都對,她還忍不住贊嘆道:“雷無桀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能說出這么有道理的話來!”
這么一打岔,蕭瑟也放松了不少,他明白姜莘莘要聽的是什么,嘆了一口氣,說道:“皇室跟權(quán)貴沒什么本質(zhì)的不同,若說皇室尊貴,大抵是因為在立國的時候,出了最大的力氣。就因為立國之時的功勞,皇室跟那些權(quán)貴們一起,受到了天下人的供養(yǎng)。”
蕭瑟能看到這一點,姜莘莘還挺驚喜,“你能看到這些,就該明白皇室跟權(quán)貴官宦們沒什么不同,甚至皇帝本身就是權(quán)貴階級推出來的話事人而已。你只要去弄清楚各朝各代的賦稅如何收取,你就該明白為何一旦坐上了至尊之位,總免不了猜疑。”
無心聽完便感慨道:“世家權(quán)貴未必有取皇族而代之的想法,但他們本能地希望自己手中的權(quán)勢再多一些,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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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看到此情此景,很難不去想周圍之人皆是覬覦他手中權(quán)力之人,而且朝堂之上也講究一個平衡跟縱橫捭闔,哪怕皇帝只是統(tǒng)領(lǐng)全局,終究也要耗費不少心力,長此以往身體便要先出問題了。”
葉鼎之沒有觀察過皇帝一天的生活是怎么樣的,但他十分清楚蘇昌河跟蘇暮雨兄弟倆是如何為慕?jīng)龀遣傩牡摹?/p>
在成為慕?jīng)龀堑拇蟪侵饕郧埃K昌河是號稱閻魔手的送葬客,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號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而他在成為了慕?jīng)龀堑拇蟪侵鬟^后,前期那些跟太安帝扯皮的時候就不說了,拿到慕?jīng)龀沁^后的事務(wù)安排哪一件不是要經(jīng)過他的手才能實施下去的,所以啊,三五年的時間就老了一大圈兒,若不是他老婆看到了他蒼老面孔下的品性和良心,說不得他就要跟蘇暮雨一樣孤獨終老了。
這邊蕭瑟還是不肯放棄為明德帝檢查身體,不過從華錦傳出來的消息來看,明德帝體內(nèi)的蠱蟲也不是什么難以搞定的東西,所以他從姜莘莘這里求了一顆驅(qū)蟲藥盯著明德帝吃了下去。
而明德帝身體稍微好轉(zhuǎn)的消息還沒傳出皇宮,白王蕭崇的另外一個師父,明德帝身邊的掌冊太監(jiān)瑾玉便遭到了毒手,被人殺害在了皇宮之中。
掌香太監(jiān)瑾仙頓時覺得事情不好,他跟瑾玉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他們二人一個向往江湖,一個則醉心書畫之中,算得上這深宮當中的異類,可瑾仙檢查過瑾玉身上的傷口和傷痕過后,斷言兇手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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