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姜九日的大姜先生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一身氣運比佛爺您只多不少,同樣有不少功德在身,幸虧咱們從未想過謀算他們什么,不然今兒非死即傷!”
“就連一晃而過的小姜先生,他身上除了比大姜先生更多的功德,還有大姜先生身上沒有的麒麟鎮(zhèn)邪之氣!”
張啟山跟張日山這兩個張家人對麒麟鎮(zhèn)邪之說十分敏感,或者說對麒麟十分敏感,張日山將信將疑地問齊鐵嘴道:“這麒麟鎮(zhèn)邪之氣又是個什么說法?”
齊鐵嘴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坐直了身體只丟出三個字:“不知道?!?/p>
張日山無語,“八爺您這就沒意思了,這麒麟鎮(zhèn)邪也是你自己說的,怎么就不知道了?”
齊鐵嘴還覺得冤枉呢,“佛爺您會五鬼搬運之術(shù),就該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是不容許旁人輕易窺探的。我對外號稱一聲神算,難不成我就真是個神算子,能算天算地,算盡天地萬物了?”
張啟山解釋道:“老八,我跟副官不是懷疑你,而是東北有個十分隱秘卻十分了得的家族,我跟副官都算是那個家族出身,而那個家族最大的特點,便是本家人身上有遇熱才會顯現(xiàn)的麒麟紋身?!?/p>
解九眼神閃爍,“所以佛爺這是覺得那位小姜先生跟那個張家有密切的聯(lián)系了?”
話既然說到這里了,張啟山覺得多說一點也沒什么,“張家盛行族內(nèi)通婚,我爹便是因為娶了我娘這個外族女子,所以連帶著我爺爺都被逐出家門。所以我對張家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本家人身負鎮(zhèn)邪的麒麟血脈,身上有麒麟紋身,下地的時候能避退邪物,算起來這何嘗不是麒麟鎮(zhèn)邪呢?!?/p>
齊鐵嘴覺得張啟山跟張日山的猜測應(yīng)該不是真的,“可那三位都是姓姜的,而且明確出自兩廣那個那個姜,哪怕張姓跟姜姓都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古老姓氏,可到底是兩家人啊?!?/p>
“而且按照佛爺你所言,張家人應(yīng)該比常人驕傲些,能讓我看到麒麟鎮(zhèn)邪的人,想必這血脈不會簡單,就更加不會改了姓氏去給輔佐一個姑娘啊?!?/p>
也不是說姑娘不能成事,畢竟霍家的例子還擺著呢,可姜小官跟姜九日也不像是入贅了姜家的樣子,偏偏他們做事的確是姜姑娘拿主意。
解九不覺得張啟山是說玩笑,但也覺得齊鐵嘴所言很有道理,但眼下不管那位小姜先生到底是不是張家人出身,都跟他們關(guān)系不大,畢竟他們也不能用這個不確定的猜測,去難為姜莘莘三人。
所以解九嘆了一口氣,說道:“紅夫人的事情便到此為止吧,我們確實已經(jīng)想盡辦法了。最重要的是,從那三位的態(tài)度推測,他們確實對紅夫人的病情毫無辦法,所以才會連見面都不肯?!?/p>
“至于礦山那邊,我覺得不如引進日本人先幫著咱們趟雷,或者我們?nèi)セ艏易咭惶?,畢竟那礦山是霍家的產(chǎn)業(yè),他們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p>
張啟山眉頭緊蹙半分不得松懈,但也不得不承認事情只能如解九所言,紅府那邊不肯松口,他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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