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妻倆稍微聊了兩句,蕭瑾玥倒是將藏??丛谘劾锪?,畢竟一個真誠的希望這個國家好,為這個國家的百姓考慮的人,總歸會讓蕭瑾玥喜歡的。
而永容王回去之后腦子也冷靜了些,就算他真的要研究所謂的長生,眼下最重要的依舊是鏟除臨淄王一脈,確保他們永容王府的安全。
況且冬夏就在那里,不管冬夏王庭有多少人跟臨淄王搭上了線,但跟臨淄王做交易,與跟他永容王做交易,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冬夏權(quán)貴想要的想來也就那么幾樣,第一是質(zhì)子明香暗荼,第二是冬夏跟大雍之間的安穩(wěn),第三則是大雍的資源。
或許還要加上一個癸璽。
永容王當(dāng)然不如貞順帝那樣總是感覺缺乏底氣,畢竟萬事還有貞順帝跟蕭瑾玥擋在了前面,很長一段時(shí)間里,貞順帝跟蕭瑾玥可是替永容王府擋去了不少來自太后的手段。
只是太后畢竟是在先帝晚年代替先帝處理大部分朝政的人,若不是她本人缺了些運(yùn)氣,若不是蕭瑾玥每一次出手都十分凌厲,甚至算得上正中她要害,她恐怕只用后宮手段,就能讓永容王陪著貞順帝一起絕嗣。
蕭瑾玥給貞順帝的預(yù)防果真有用,永容王不知道存著什么心思,到底還是往宮里走了一趟,說了臨淄王跟冬夏勾結(jié),迷上了長生之事,并且暗自在煉制長生不老藥的消息。
貞順帝既然存了一些隱秘的心思,對永容王這個從前十分信任,甚至希望將對方的子嗣推上皇位的存在,自然也會轉(zhuǎn)變態(tài)度。
所以他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結(jié)什么,甚至開著玩笑將蕭瑾玥口中“臨淄王走投無路,只能選擇長生來麻痹自己”的話,給永容王復(fù)述了一遍,卻沒這是蕭瑾玥的看法。
永容王當(dāng)然只會順著貞順帝這話繼續(xù)說下去,將臨淄王追求長生之事徹底貶為玩笑。
而貞順帝想要做的則更多,干脆讓永容王親自去臨淄王的封地走一趟,最好拿到臨淄王求長生的證據(jù),并且將此事公之于眾,讓世人來批判臨淄王。
沒辦法,這事兒為難,卻讓臨淄王無法拒絕,更何況他本身就想要去看看臨淄王到底怎么回事,如今也算得上正中下懷吧。
但貞順帝這出乎意料的表現(xiàn)也讓永容王十分上心,畢竟從前他們兄弟可是親密到連皇位都能交托的地步,他對貞順帝的了解不能再深了,可今日貞順帝卻做出了跟他預(yù)料截然相反的反應(yīng),這其中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變故。
蕭瑾玥的行蹤很好打聽,永容王在聽說蕭瑾玥來過之后,就將貞順帝的變化合理化了,畢竟蕭瑾玥是貞順帝唯一的孩子,她的勸說確實(shí)有幾分威力。
永容王來不及多想,就暗中帶著貞順帝給出的信物和密旨帶人直奔臨淄王的封地。
而在京城里晃悠的明玉肅提,將當(dāng)年蒯鐸留給她的手稿謄抄了一遍,咬牙將蒯鐸的原本送到了藏府。
她想要帶回癸璽,現(xiàn)在已經(jīng)模糊猜到癸璽可能藏在含章殿里,那座貞順帝親手制成的機(jī)關(guān)圓盤里,可她卻沒有機(jī)會去將癸璽帶走,倒是藏海有這個本事和機(jī)會。
這事兒明玉肅提當(dāng)然不會瞞著女兒明香暗荼,只是明香暗荼卻不看好此事,“母親,我并不懷疑藏海的能力和手段,但藏海一定會征求蕭瑾玥的意見。”
“哪怕蕭瑾玥一直以來對癸璽都不屑一顧,可也不代表我們能暗中聯(lián)絡(luò)她的王妃,卻偷她父皇手里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