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生出了血肉,不光他自己,就連凌久時都十分高興。
尤其凌久時最近在門的世界里總是看到那間十分熟悉的宿舍,他確信門的世界跟他必定有密切的關(guān)聯(lián),正好他在過哭兒郎那扇門的時候,受到了來自昔日好友高大威的留言,徹底確定了自己的使命。
下一扇門是掃晴娘,凌久時在論壇里廢了不少心思,終于查到了一些信息:“有個靠山臨海的地方經(jīng)常下雨,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那里的人聽說了一個傳說,說只要將一個人的頭看下來用布包起來吊著,就能讓大雨止住。”
“他們商量過后選中了一個小男孩兒,而小男孩兒的塾師卻認(rèn)為村子靠山臨海多雨乃是常事,所以并不贊同村民獻(xiàn)祭一個無辜的孩子,更何況那孩子還是他的學(xué)生,所以在無法說服村民的情況下,塾師便提出代替那個孩子犧牲?!?/p>
“可是沒想到,村民們在砍下塾師的頭,用白布包著高高掛起之后,大雨真的即刻停了……”
這一次進(jìn)門,姜莘莘跟凌久時的位置還挺近,兩人在一起在雨中穿過連廊,來到休息室,第一時間跟白鹿公會的王迪碰了面,隨后被熊漆和黑曜石共同惦記的X公會的崔學(xué)義以及他的雇主一起露了面。
雇傭崔學(xué)義的女孩是個殺馬特,態(tài)度還挺囂張,而女孩身后的一個白凈小哥站出來自稱是崔學(xué)義,他還帶著一個啞巴表哥。
阮瀾燭不禁說道:“崔學(xué)義帶來的這兩個人,一個狂妄,一個殘疾,這可不好出門啊?!?/p>
凌久時也笑道:“看來嚴(yán)巴郎資金鏈斷裂的消息,是真的了。”
姜莘莘卻說道:“哪一個是真的崔學(xué)義,還說不定呢。”
就在這時,宅子的主人突然出現(xiàn),他只是提醒大家這里經(jīng)常下雨,讓大家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帶傘,隨后便拿出鑰匙讓大家自由選擇房間住下。
阮瀾燭上前拿了鑰匙,笑著回頭對凌久時和姜莘莘說道:“又要麻煩兩位跟我一起住了~”
姜莘莘反射性地帶著微笑看向凌久時,而凌久時則不好意思地低頭笑笑,顯然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阮瀾燭的感情,并且沒有抵觸,甚至還有點兒享受。
回到房間,三人聚在一起整合信息。
阮瀾燭率先開口說道:“目前根據(jù)我們查到的消息和剛剛宅子主人的提醒,淋雨肯定是禁忌,但如果有傘的話,大概率就沒有問題了?!?/p>
凌久時點點頭,隨后問道:“所以,我們是不是要先找一找雨傘?”
姜莘莘則說道:“或許,門跟鑰匙的線索,會在那個為了學(xué)生犧牲的塾師身上。”
阮瀾燭總結(jié)道:“所以明天我們的任務(wù)是找雨傘和找塾師?!?/p>
“天也不早了,我們就先休息吧,精力充沛才能更好地思考啊?!?/p>
大家睡下沒多久,姜莘莘就發(fā)現(xiàn)了院子里的動靜,趕緊悄聲叫醒阮瀾燭和凌久時,三人擠到門前悄悄摳出幾個洞,發(fā)現(xiàn)院子里宅子的主人正帶著一群腳不沾地的掃晴娘圍著一個人做游戲。
掃晴娘們唱著歌謠在玩丟手絹的游戲,中間被圍著的觸犯了禁忌的過門人直接被割下了頭顱做成了新的掃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