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前遭遇了不少糟心事兒,可看著越來越豐厚的私庫跟國庫,大胖橘心情好極了,這心情一好啊,就喜歡四處撒錢。
姜莘莘也不阻攔,甚至喜聞樂見,暗示后宮嬪妃都去大胖橘跟前刷刷存在感,最先試探的柔嬪就得到了最豐厚的賞賜,換算下來得到了整整三千兩銀子的金器,這還是簡單將金子換算成銀子計算的結(jié)果,要是再加上工藝的價錢,說不定能讓她手里的東西價值翻番。
今年各宮少了積年不用的東西,不過姜莘莘一早就考慮到了細(xì)水長流之事,所以從宮里庫房出來的東西,也足夠?qū)m人們賺上一筆加工費了。
宮里有籌備舞樂戲曲的南府,雖然不屬于內(nèi)務(wù)府旗下,可一直以來都?xì)w屬于內(nèi)務(wù)府大總管來管轄,所以今年姜莘莘竟然看到了驚鴻舞的的時候,就有些繃不住。
剪秋見姜莘莘吃驚的模樣,確定姜莘莘也看到了南府報上來的舞樂之中有驚鴻舞的大名,一言難盡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恐怕之前調(diào)查舒太妃跟果郡王母子余孽的時候,定郡王府損失過于慘重了,如今搬出驚鴻舞來,怕是定郡王在宣泄自己的不滿呢?!?/p>
姜莘莘沒搞懂定郡王的腦回路:“他被舒太妃跟果郡王母子禍害,實在不行去將舒太妃或者果郡王挫骨揚灰好了,搞什么驚鴻舞來刺激……養(yǎng)心殿那位啊?”
剪秋對大胖橘沒什么好感,無所謂道:“或許是覺得舒太妃死得不夠慘烈,所以遷怒皇上了唄?!?/p>
更多的猜測剪秋只壓低了聲音湊到姜莘莘耳邊說:“奴婢聽說當(dāng)初皇上嘲笑定郡王膝下一根草都沒有,后宅不寧,威風(fēng)不振……”
姜莘莘噗嗤一聲笑出來,也難怪定郡王如此促狹,非要安排上一出驚鴻舞了。
“不過,這驚鴻舞失傳已久,當(dāng)初柔則閱遍典籍,承恩公夫人也花費巨大,這才終于讓柔則復(fù)原了驚鴻舞,定郡王雖然有意,怕也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做到一鳴驚人呢?!?/p>
剪秋聽了柔則跟承恩公夫人的名號就忍不住撇嘴,至今她依舊認(rèn)為柔則不管在閨中還是嫁人之后的做派,實在不像個正經(jīng)人,畢竟對于滿洲貴女來說,能通讀四書就能博一個才女的名聲,可誰也不會通過歌舞來取得好名聲。
柔則跟承恩公夫人卻是個例外,這母女倆似乎生怕柔則的名聲太好,哪怕當(dāng)年她們只傳個善樂的名聲呢,也比一曲驚鴻舞東京城的艷名好聽得多啊!
不管怎么說,這驚鴻舞的節(jié)目算是保留下來了,不過姜莘莘這人好心,提前給養(yǎng)心殿透露了消息,聽說大胖橘激動得連杯子都拿不住了。
而對于潛邸的老人來說,驚鴻舞三個字早就跟純元皇后柔則深深地掛鉤,就連齊妃也只是念叨兩句,別的可說不出來。
而對于貨真價實飽讀詩書的敬妃來說,柔則的作為實在算不得端莊,只是礙于大胖橘跟烏拉那拉氏不好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