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一陣響動,花詠似乎原本躺下了又被盛少游這通電話給叫了起來,“那我馬上過來幫您刷卡——”
公寓管家已經(jīng)十分殷勤地準(zhǔn)備好了電梯,盛少游拿開手機(jī)點(diǎn)頭道謝:“謝謝,麻煩你了?!?/p>
管家連忙擺手說不用,電梯順利上行,一出來,就看到花詠穿著一身寬松的浴袍,頭發(fā)濕噠噠的打開門站在門口。
走近些,盛少游還能聞到花詠身上的酒氣,不禁皺起了眉頭,“你不用出來迎接,我打電話是為了跟你提前說一聲,不是讓你出門迎接?!?/p>
花詠卻軟軟地說起了其他事情:“盛先生,下個星期的餅干,您要什么口味的呀?”
盛少游無語,“餅干就算了吧,我本來就不喜歡?!?/p>
花詠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喜歡餅干的盛少游,卻能忍耐他這么久,所以他在他心里,已經(jīng)有一點(diǎn)不一樣了。
進(jìn)了門,花詠殷勤地幫盛少游掛好外套,繼續(xù)餅干這個話題:“盛先生,口味決定好了嗎?”
“還是說,您周末有空,要跟我一起做???”
盛少游只覺得難怪原主抵擋不住呢,這一套接著一套的。
但面上他面無表情地說道:“送人的餅干還要讓人一起做,花秘書到底有沒有誠意?”
花詠放任自己眼里的情緒傾瀉而出,緊緊地盯著盛少游的臉,笑著說道:“對盛先生,我永遠(yuǎn)有誠意?!?/p>
盛少游湊近了些,“是嗎?我怎么不知道?”
“誠意呢?拿出來看看?!?/p>
聞言,花詠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隔著水汽幽幽地看著盛少游,帶出一點(diǎn)盛少游從前沒有見過的銳利,顯出一點(diǎn)凌厲的攻擊性。
盛少游滿意地笑了,這才是他認(rèn)識的花詠,一味乖巧柔弱的壓根兒就不是他。
而花詠只把這了然的、帶著一點(diǎn)欣賞的笑容當(dāng)做獎賞,情不自禁地上前、踮腳、傾身,殷紅溫?zé)岬淖齑斤w快地在盛少游的嘴角貼了貼。
同樣是軟得跟花瓣一樣的嘴唇,盛少卿卻能分清楚高途跟花詠的不同。
花詠就站在一個讓人能感覺到唾手可得的位置,咬著嘴唇,含羞帶怯地問:“這樣的誠意,夠不夠大?”
“不夠?!?/p>
盛少游聽見自己這么說著,手已經(jīng)順著花詠的脊背摸上去,按住他纖細(xì)敏感的后頸,將他帶向自己。
然后四唇相接,盛少游跟花詠接了一個真正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