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軒手里其實掌握著蘭陵金氏相當(dāng)一部分主動權(quán),所以眾人也不會因為他還沒有上位,就忽略他這個金氏少宗主的話語,更何況他娶的老婆還是四大世家唯一的嫡女,跟姜莘莘和魏嬰的關(guān)系也十分親密。
亂葬崗的問題有些急,但又不至于像火燒眉毛一樣著急,所以仙督聶明玦在跟大家商量好了具體辦法之后,就給仙門百家傳信,看看還有哪些世家愿意送家中弟子們過來歷練的。
至于說要那些小世家門出錢,不是聶明玦看不起他們,實在是布置陣法要用的材料珍貴且數(shù)量不少,所以他已經(jīng)做好了四大世家自行解決的準(zhǔn)備,根本沒指望那些小世家們會出錢出力。
可他沒想到的是,消息發(fā)出去之后,十來天的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有五六十家小世家的嫡系子弟趕到了義城,雖然來的時候沒帶上多少財貨,可他們都表示一旦確定了布陣要用的材料,他們有的就立刻送來,沒有的也可以出去找找。
姜莘莘對此不置可否,橫豎雖然布陣耗費的東西不少,可實際上鬼笛轉(zhuǎn)化而來的大量靈氣會催生出大量靈石,也就是如今世局剛剛發(fā)生變化,所以許多人沒明白。
隨著時間的流逝,想必越來越多的人會意識到靈石的重要性。
聶明玦作為仙督的號召力還真是不凡,等到陣法確定下來,一千多人浩浩蕩蕩分成了五路從各個方向一起進(jìn)入亂葬崗,重新考察里面的地形和環(huán)境,為陣法的布置做最后的準(zhǔn)備。
而布陣所用的材料已經(jīng)全部運抵義城,由四大世家分別派人日夜看守,畢竟這些東西數(shù)量多又難得,若是被哪家小世家得到,能很快培養(yǎng)出不少有用的人才出來。
因為有姜莘莘和魏嬰提供的粗略輿圖,大家進(jìn)去也只是再次梳理一遍地形和環(huán)境而已,沒有想過將亂葬崗里的走尸、活尸、陰魂之類的邪祟一網(wǎng)打盡的意思,再說,亂葬崗內(nèi)地形復(fù)雜而且占地廣闊,哪怕一次進(jìn)去了千多人,也相形見絀。
不過,因為有效的組織,這陣法的各種細(xì)節(jié)倒是很快確定完成,換下一批不小心在亂葬崗里受了傷的各家弟子,剩下的人則全力出動,開始布置陣法。
這種需要因地制宜的大型陣法布置起來本就困難,因為但凡有一點偏差,輕則整個陣法報廢,重則改變陣法的屬性和效果,好事容易變成壞事,所以真正開始布陣,仙督聶明玦和含光君藍(lán)湛,就成了最好的監(jiān)督人選,因為這兩人有一個共同點:吹毛求疵。
這種時候,吹毛求疵就變成了一種美德,更何況他們倆不管是修為還是威望,在同輩里頭排在前列,所以被支使的人居然一點異議也沒有,但凡兩人有令,他們總是一絲不茍地去執(zhí)行。
原本姜莘莘和魏嬰還猜測過金光善恐怕會在結(jié)界即將落成的時候過來看看,沒想到金氏確實來了人,只是來的人是江厭離。
江厭離一看到姜莘莘和魏嬰,就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更加親密了幾分,猜測他們出來這段時間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促使他們變得更加親密。但看他們每天依舊快快樂樂的,想著就算發(fā)生了什么,肯定也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多問。
反而她跟金子軒匯合之后,背著人的時候,就跟金子軒說起了她出門的時候察覺的不對勁的地方。
江厭離眉頭微皺,面帶擔(dān)憂地對金子軒說道:“母親一定計劃著什么,原本這樣的事情,父親肯定不會叫我一個人過來,至少在阿瑤和金子勛兩人中間,會派一人跟我同行??墒悄憧矗缃裰挥形乙粋€人過來,而且我總覺得母親送別我的時候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我又說不上來。”
江厭離本不想把這些她完全沒證據(jù)的猜測告訴金子軒,可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覺得恐怕等他們夫妻回去金麟臺的時候,蘭陵金氏的內(nèi)部形勢會發(fā)生很大的變化,她想讓金子軒有個心理準(zhǔn)備,所以就將這虛無縹緲的感覺也告訴了金子軒。
若是作為普通人,金子軒聽了江厭離的話,會覺得她想多了,可江厭離是修士,還是金丹修士,眾所周知,修士的感覺往往一定預(yù)示著什么,所以哪怕他聽得云里霧里的,也對江厭離的話重視起來。
不過,他也不愿意江厭離總是對此事懸心,所以柔聲安撫她道:“沒關(guān)系的阿離,我相信你作為修士的直覺,若是不安心,我便暗中給阿瑤傳信,請阿瑤幫忙留意留意?!?/p>
“若是你擔(dān)心耽誤阿瑤的正事,我也可以給秦叔父去信,請他暗中打聽打聽?!?/p>
江厭離聽了金子軒的話,果然放心不少,不過她覺得勞煩孟瑤不太好,畢竟金光善總是找孟瑤的麻煩,若是孟瑤暗中探聽的事兒被金光善拿住把柄,那孟瑤在金麟臺就更加尷尬了。
所以江厭離說道:“還是給秦叔父去信請他幫忙打聽打聽吧,阿瑤如今被父親抬起來制衡你跟金子勛,咱們不能給他添麻煩?!?/p>
金子軒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有見到妻子了,這會兒事情解決了,他便佯裝吃醋道:“阿離,阿瑤是因為我們成了夫妻,所以他才算你弟弟……”
江厭離簡直哭笑不得,“那你還記得我們的兒子阿凌嗎?”
金子軒立刻黑了臉。
都說小孩子七八歲狗都嫌,可金凌不過四歲多一點,就提前到了貓嫌狗憎的年紀(jì)。
金光善這些年因為權(quán)力的緣故對金子軒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可對于親孫兒金凌,那可真是捧在手里怕丟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正巧金凌不管是資質(zhì)還是頭腦都超出了金光善的期望,所以啊,他可是把金凌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至于金夫人,她能將金子軒養(yǎng)成如今這樣正直善良的模樣,本身就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可俗話還說隔輩親呢,在金凌面前,她是半點也嚴(yán)肅不起來,也多虧了金子軒和江厭離作為父母的還能狠下心腸做嚴(yán)父嚴(yán)母,不然金凌怕是要被爺爺奶奶和叔叔們給嬌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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