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孟宴臣想跟許沁單獨吃個飯的愿望是實現(xiàn)不了了,因為他們才剛剛坐下,就遇到了門外一閃而過又回頭的肖亦驍。
“宴臣?”
“沁沁!”
許沁極少參加什么宴會,圈子里都知道她做了警察,而且似乎做得有模有樣的,已經(jīng)獲得過集體榮譽,所以哪怕背地里覺得許沁沒苦硬吃的人多得是,面上卻都理解許沁很少參加圈子里活動的行為。
肖亦驍跟孟宴臣從小到大都是同班同學(xué),早早成了死黨,尤其孟宴臣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他可是把全副身家拿出來支持了,所以很多時候孟宴臣都覺得自己特別能包容他。
只看肖亦驍擠進來之后就沒有要走的意思,孟宴臣就恨自己出門沒看看黃歷。
“你不招待客人了?”孟宴臣黑著臉直接暗示肖亦驍寒暄完了趕緊走。
可肖亦驍許久沒見過許沁了,今兒突然遇到,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舔著臉笑道:“哎呀,這不是遇上了我們沁沁嘛,我們沁沁可是貴客,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怎么也要作陪的呀!”
許沁只覺得肖亦驍有趣,才不理會孟宴臣跟他之間的眉眼官司呢,只顧著看菜單,迅速點好了自己愛吃的菜式,將菜單拿過去擱在孟宴臣面前。
此情此景之下,孟宴臣還真不好繼續(xù)趕人,只能勉強默認(rèn)了肖亦驍留下。
而肖亦驍笑嘻嘻地問起了許沁的工作,“沁沁,你們警局不忙了嗎?最近我好像看到不少你們分局的通報呢?!?/p>
許沁也沒想到肖亦驍會關(guān)心這些,她還以為只有家里人才會刻意關(guān)注呢,“警局的工作嘛,都是有案子的時候忙得腳不沾地昏天暗地的,這沒有案子的時候,也會主動安排一些學(xué)習(xí)。但不管怎么說也能按時上下班,還能正常過個周末?!?/p>
肖亦驍見許沁總算正式搭理他了,趕緊打蛇隨棍上,“哎呀,你說孟家的風(fēng)水是不是就是比其他地方好啊?”
“宴臣自小那可是我們一幫同輩中最出色的存在了,結(jié)果被你們家藏著的沁沁更加優(yōu)秀!”
“該不會,跟孟叔叔和許叔叔的入伍經(jīng)歷有關(guān)吧?這為人民服務(wù),可真是無比高尚的事業(yè)!”
許沁當(dāng)然能應(yīng)付肖亦驍?shù)目鋸堔o令,只是笑瞇瞇地說:“看來哥哥最近賺得不少啊,亦驍哥都舍得出來晃蕩了?!?/p>
說著,她又看向孟宴臣,“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亦驍哥還是你的兄弟呢,你怎么能就看著亦驍哥整天無所事事,天天被伯父伯母說教呢?你呀,應(yīng)該請亦驍哥回去負(fù)責(zé)你們倆公司的對外聯(lián)絡(luò)事務(wù),這樣才算是對得起兄弟兼股東啊?!?/p>
孟宴臣忍笑,一本正經(jīng)地贊同許沁的話:“確實,但凡長輩,總是希望家里的孩子出息的?!?/p>
兩雙滿帶笑意又含著期盼的眼神看向自己,肖亦驍不自覺地開始后背發(fā)涼,“……就是說啊,有沒有一種可能……”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制,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這二十四個字啊,我連敬業(yè)都能做到一半,是不是已經(jīng)比很多人都強得多了呢?”
“你們看看外面那些二世祖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