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突然baozha了,鍋蓋撞到了房頂?!?/p>
溫涼趕忙拉過靳野檢查:“有沒有炸到你?”
靳野被溫涼拉著原地轉(zhuǎn)了一圈,一臉受寵若驚,直勾勾的盯著溫涼,笑的都斂不住。接著突然就揚手狂野的脫下了上衣,露出一身精悍的腱子肉,扭身膩歪道:“你看,我背過身了,好像有湯灑在背上,隔著衣服,沒什么感覺。”
溫涼想打開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廚房的頂燈碎的連燈泡都看不到了,于是拉著靳野到客廳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背。小麥色的背脊寬闊、線條優(yōu)美,確實有幾片發(fā)紅。溫涼手指輕輕點了點那里,問道:“疼嗎?”
靳野頓了頓,聲音有些低啞,輕聲道:“唔,你再按一按,用力一點?!?/p>
溫涼疑惑的拿掌心輕輕摸了下那里:“疼不疼?不然用冰敷一敷吧……啊!”話還沒說完就被靳野一扭身單手摟進懷里!靳野硬邦邦的手臂緊緊把溫涼按在自己身上,另一手一撈,把溫涼細長的手掌握住,低頭吻住他。
澳洲的星空浩瀚無邊一望無垠,仿佛一個巨大的、灑滿了碎鉆的深藍色罩子,籠罩在大地上,夜空中星光熠熠璀璨耀眼,仰頭看著星空,仿佛人的眼中也灑滿了星星。溫涼白天睡多了,靳野興奮地也睡不著,當天晚上倆人同披著一條毯子,一人捧著一杯熱牛奶,叼著硬邦邦的面包片,坐在屋頂上看了半夜的星星。
在院子里啃草皮的大個兒仰頭看著屋頂有氣無力的嚎了一聲:我說,你們光顧著談戀愛,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也沒吃飯呢??!
狗生簡直一片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有糖糖糖糖各種糖!寶寶要甜夠了甜到齁然后再完結(jié)!同意的妹子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
溫涼有時候覺得自己宛如靳野的一只寵物,當然那地位跟大個兒是不一樣的。
有一次早晨溫涼醒來,就看到靳野支著臉頰側(cè)躺在他旁邊,眼神幽深的盯著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靳野伸手用大拇指幫他抹了抹眼角,先笑了:“醒了?”
溫涼偏開臉躲了躲,靳野的手指追著他跑,兩人嬉鬧了一陣,溫涼的頭發(fā)在枕頭上拱的亂糟糟的,終于坐起身來,也笑了。
低柔的笑聲像一只小爪子在靳野的心上撓了一把,他湊過來想親,溫涼手先捂住了嘴巴,于是靳野的嘴唇吧唧印到了溫涼的手背上,他一愣,也不惱,順勢親了親溫涼的鼻尖。
“我還沒洗漱?!睖貨鲂睦镆活?,趕緊解釋了一句。
“沒事,我也沒?!苯暗皖^偷了個香,心滿意足的去浴室給溫涼擠牙膏了。
溫涼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窗外晨光熹微,近乎透明的光線投射在地板上,無人的小島上時光靜謐的如同靜止下來,只有遠處風浪聲若有若無的傳來。
真好啊,這種安靜的感覺。好像以前所有的度日如年的折磨都是上輩子的事情,就好像終日生活在刀劍地獄中,第一腳踏上人間的那種安穩(wěn)和放松,就好像是一個渴了一輩子的、艱難行走的人,沐浴在和風與甘霖中。
才不過一個月,溫涼已經(jīng)有點想不起之前那個日日夜夜?jié)M目鬼影,耳中充斥著分辨不出真假的怪聲的自己是什么樣了。
靳野叼著牙刷從浴室出來,蹲到床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