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答應(yīng)你,我也愛你,我這么大把年紀(jì)了,以后也不會愛上別人了,你也不許?!?/p>
這是第一次,溫涼對他提出要求吧?靳野揉著他的頭發(fā),微微笑了。
“嗯?!?/p>
“行了,我留了一瓶好酒,我們慶祝一下?!苯芭呐臏貨龅谋?,起身去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
“還喝嗎?宴席上不是喝了很多?”
“剛才是應(yīng)酬他們,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是慶祝?!苯皬阶源蜷_紅酒,倒了兩杯。
“好吧?!?/p>
酒杯一碰,相視一笑,幸福的氣泡蕩漾開來。
才喝了兩杯,溫涼就放開來了,話也開始多了。
“我,我給你彈,我最喜歡的?!睖貨隼暗氖謥淼戒撉偾?,“你坐這兒?!?/p>
靳野被他按著坐到琴凳上,他往旁邊挪了挪,溫涼挨著他坐下來。
“你知道嗎?以前,每一次參加演奏,最后的安可都是我的?!睖貨鲛D(zhuǎn)頭看著靳野,神色非常認(rèn)真,“我是真的彈得很好?!?/p>
“我知道?!苯鞍咽稚系木票畔?,也認(rèn)真起來。
溫涼坐正身子,緩緩抬起手腕,鄭重把手指放到……琴蓋上。
彈了起來。
靳野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抬起,之后把琴蓋掀開,又輕輕把他的手放上去。
于是溫涼就磕磕絆絆的彈了起來。
他練了好幾天這個曲子了,但是仍舊不盡如人意。這個曲子有些很輕快的旋律,溫涼彈得一塌糊涂,好幾個鍵就被他不能動彈的手指一起壓住,發(fā)出的聲音混雜成一片。
但是靳野聽得津津有味,特別專注。
終于,十幾分鐘之后,溫涼停下了。
門外大個兒終于不哀嚎了,狗都聽不下去!
“彈完了?”靳野拄著臉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