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隊長傷勢怎么樣?。俊鼻匦癫淮鹪?,仇靜芳轉(zhuǎn)而問懷仁梁。
懷仁梁冷冷地回答:“縫了六針,醫(yī)生診斷為腦震蕩?!?/p>
腦震蕩有輕有重,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還無法準確分辨大腦受損的程度。
仇靜芳見秦旭不說話,這可不行?。”阏f道:“秦大隊長,能說話嗎,咱們談談?”
丈夫說了,問題必須盡快解決。如果達不成協(xié)議,兒子可能會被拘留。
其實,秦旭傷得并沒有那么重,標志牌的邊角很銳利,只是磕破了頭皮而已。
秦旭故意不說話,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他手上,他不說話,對方就沒辦法。
最少十二小時,最多二十四小時,警方就會做出處罰決定。
對方先違法拆除交通標志,后又襲警,總不能不處罰就放人吧?
秦旭不說話,仇靜芳只好說道:“我們給你一定的經(jīng)濟賠償,你不再追究我兒子了,怎么樣?”
沉默,還是沉默,秦旭不說話,你問也沒用,腦震蕩呢,他能說話嗎?
一旁的司機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抬腳踹了一下床腿,怒聲說道:
“你這人到底怎么回事?。渴虚L讓我們過來跟你溝通,你倒是說話啊!”
懷仁梁冷眼掃了他一眼,強忍著沒有吭聲。
“是??!你不說話,我們怎么溝通呢?”仇靜芳心急如焚,“秦隊長,你提個條件吧,要不我們賠你一千元,你看怎么樣?”
秦旭把她的話聽得真真切切,心里暗自思忖:我要你這一千元有什么用?老子就是要教訓教訓你,看你兒子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別裝了,一千元都頂?shù)蒙夏阋荒甑墓べY了!”司機滿臉的鄙夷。
懷仁梁本來就性子急躁,看到他提著水果跟進來,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這位同志,咱們出去待一會兒,讓他們自己談!”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樓梯口,懷仁梁突然轉(zhuǎn)過身,猛地揮出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司機的小腹上。
司機毫無防備,被這一拳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