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過了,兩人各執(zhí)一詞?!敝彀購姺笱艿鼗卮鸬馈?/p>
其實,鮑宇唐在看守所里,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就差給他送個妹子過去了。那待遇,比他爹,不,應(yīng)該是比他兒子還好!
“按制度辦事,不能逼供?。 焙翊箨犻L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朱百強應(yīng)了一聲,看著厚大隊長離去,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厭惡的神情。
一個部門的一二把手,大多都不和,他們倆更是如此。
里面一位民警問道:“朱隊,還干活嗎?”
“算了,休息吧!”說著,朱百強邁步走出審訊室。
他抬頭看了看上空,天空依舊陰沉沉的,空氣中彌漫著濕漉漉的濕氣。氣溫雖然只有零下六七度,但卻異常陰冷。
周警官緊跟著朱百強,屁顛屁顛地進了辦公室,給朱副大隊長泡了一杯茶。
剛坐下,朱百強就問:“電棍充滿電了沒有?”
“充滿了,我早就充滿了?!敝芫仝s忙回答道。
“再檢查一遍,晚上帶上五根?!敝彀購姁汉莺莸卣f。
周警官愣了一下,問道:“需要這么多嗎?”
據(jù)說,四根就能將人折磨致死,也沒有試過。
朱百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周警官乖乖地出了門,準備繼續(xù)給電棍充電,朱百強叫住他,又叮囑了一番。
晚上十點,閆新強被從西面臨時拘押室,押上一輛面包車。
朱百強從辦公室走過來,伸頭看到車里只有兩名民警,便開口問道:“小周呢?”
王警官回答道:“回辦公室了。”
朱百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天上紛紛飄落的雪花。那雪花,輕輕地落在臉上,涼涼的,癢癢的,還挺舒服。
周警官從辦公室里一邊系著扣子,一邊跑了出來,還不時抬頭看看天空,嘴里嘟囔著:“這雪憋了這么久,可小不了啊!”
朱百強沒好氣地說道:“下雪你也管得了?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樣子!”
周警官嘴里吸溜著,一副很冷的樣子,解釋道:“我加了件衣服。”
朱百強揮揮手,示意他動作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