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和申警官并不相識,但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不過就是兩句話的事,何不順?biāo)浦鬯蛡€人情呢?
申警官聽后心中一驚,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為難蘇東晨,不然這關(guān)系可就不好處了。
回到站東街,蘇東晨把徐東銘叫到辦公室,兩人剛坐下,他就開口問道:“東銘,李長栓挨揍,是不是你干的?”
除了徐東銘,別人可沒這個膽子!況且,他住在工程兵那邊,不住集體宿舍。他有能力、有膽量,還有時間。
“沒有??!”徐東銘說道,“沒有你的指示,我哪敢啊!”這家伙,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
其實,就是他干的!
像李長栓這種卑鄙小人,就是三條腿的蛤蟆——難纏!他也沒有過激的舉動,更不會動手,就是死纏爛打,讓你沒辦法正常工作。
這種事,既不屬于治安問題,也不屬于刑事案件,派出所根本沒法管,只能這么惡心人。
這種人,除了用陰招收拾他,還真沒別的辦法。
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徐東銘頭上戴著絲襪,翻墻進了李長栓家。夏天都不關(guān)房門,他悄悄摸了進去。
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射到屋里,他看到李長栓,正穿著小褲衩,和老婆在草席上睡覺。
徐東銘二話不說,先對著他的軟肋就是一記老拳,然后沒頭沒臉地就是一陣暴風(fēng)雨般的毒打。
李長栓在挨了第一拳后,肋骨就斷了,當(dāng)場就昏了過去。
接下來的拳頭,就如同打在死豬身上一般,哪里還能感覺到疼痛?
當(dāng)女人驚醒時,只看到一個“沒臉”的大漢,正對著她的男人,瘋狂地拳頭輸出。
女人嚇得目瞪口呆,等她回過神來,徐東銘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李長栓蘇醒過來后,得知的消息是一個蒙面的大個子男人打了他。
李長栓立刻就懷疑到了蘇東晨身上。
徐東銘拒不承認(rèn),蘇東晨也不再追問,畢竟,這是對付流氓無賴最好的辦法。只有讓他害怕,他才會有所收斂。
下午,陳玲玲來了,一見面,女孩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
“哥,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丫頭看到大哥,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蘇東晨急忙把她帶進屋里,拉過一把椅子讓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
“玲玲,是大哥不好,是大哥小心眼了?!碧K東晨拉著這個曾經(jīng)親妹妹的手,“我還以為你會記恨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