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一幕,算是徹底驚呆了吳云東,他使勁揉了揉眼,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看錯之后,頓時惱了:“你們倆都特碼有病吧?”
可惜,他的怒火拋給了瞎子,無論祁連山還是王濤,竟然每一個看他的。相反,兩個人還舉起酒瓶子碰了一下。
“當!”酒瓶分開,兩個人同時仰頭,然后把瓶子嘴塞進了嘴里。
“咕咚咕咚……”伴隨著兩人喉結的涌動,吳云東眼看著一瓶啤酒進了這倆小子肚子。
“當!”酒瓶子被倆人扔到地上,吳云東這才發(fā)現(xiàn),地上好像扔滿了酒瓶子,頓時郁悶了:“你們兩個的對決,不會是特碼喝啤酒吧?”
“不行?”祁連山扭頭問了一句,隨手又抄起了一瓶啤酒,大拇指一頂,酒瓶蓋就飛了出去。
“臥槽!”這一手吳云東還是第一次見,不由目瞪口呆。
可旁邊的王濤同樣如此,大拇指一頂瓶蓋,然后瓶蓋也被頂飛了。就這相同的手法,吳云東不由摸了摸下巴,問道:“你們倆一個老師吧?”
“不是!”王濤搖了搖頭,干笑著解釋道:“我是個祁哥現(xiàn)學的。”
“祁哥?”吳云東愣了下,隨后腦子里亮光一閃,看著祁連山問道:“剛才,你們倆跟我演戲呢?”
“切?!逼钸B山一撇嘴,滿臉鄙視地罵道:“自己看不出來,不怪自己眼瞎,卻怪別人沒說明白,你說你算不算倒打一耙?!?/p>
“我耙你個腦袋?!眳窃茤|總算是明白了,在樓上的時候,這倆人的確是在演戲,約好的下樓決斗,不過是想單獨說些話而已。
可這兩個人不是沒在一個部隊上嗎?怎么能這么熟悉呢?還有那個張啟程,到底有沒有存在過?
“別想了,老張不是我害死的,是因為救了一個躍南娘們兒,然后稀里糊涂得把人上了,然后又被那娘們兒打死了,事情就是這么簡單?!?/p>
“臥槽!”吳云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難怪上面沒給張啟程犧牲的撫恤,合著這家伙沒管住自己小弟弟,不過這樣的死法,也太憋屈了吧?
“如果不是王濤執(zhí)意要問,我也不會說出來,畢竟這種事不怎么光彩?!逼钸B山又喝了一口啤酒,抓起雞爪啃了幾口,隨后抬頭問道:“速聯(lián)那幾個保鏢都很可以,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你了?!?/p>
“幾個意思?”吳云東一愣,隨后下意識問道:“你還要走?”
“不走不行啊!”祁連山嘆了口氣,隨后把雞爪放在紙包里,拍拍手站了起來:“過幾天有個大單子,我需要親自出馬才行。”
“有危險?”
“那肯定的??!”祁連山的目光就像再看個白癡一樣,鄙視道:“不危險,怎么會有人出幾百萬買條人命?米元哦……”
“為了幾百萬,你就去冒那么大的風險?老子又不是缺你錢花……”
“打?。 逼钸B山擺了下手,制止了吳云東之后,郁悶地罵道:“你準備給靜靜換腎這件事,老子欠你……算了,老子欠你的本來就還不清了,就不提這茬了。不過我走之后,靜靜還得需要你照顧……”
“別說這些沒用的!”既然祁連山?jīng)Q定了,吳云東知道留不住,所以不耐煩地擺了下手,問道:“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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