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云東拉開房門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外站著的圖錄涅夫,還看見了他身后的陳培斯。
對于老陳,他已經(jīng)好久沒見了,而且也沒有對方任何消息,他都以為對方把他忘了呢,可沒想到,今天這位老大竟然來了?
“吳董……”陳培斯表現(xiàn)得很有禮貌,先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不過他都招呼完了,也沒得到吳云東的回應(yīng),就忍不住愣了一下。
吳云東不是沒注意他,而是看見了他背后的魏叔玉母子,急忙笑著打招呼:“嫂子,您怎么也過來了,趕緊的,進(jìn)來啊?!?/p>
陳培斯一聽,一張臉頓時黑了:“吳董,我可是先和你打招呼的?!?/p>
“女士優(yōu)先懂不懂?”吳云東斜了眼陳培斯,滿臉鄙視地問道:“咋地?到了你家,這規(guī)矩就沒用了?”
“沒……”陳培斯和魏叔玉的關(guān)系可是相當(dāng)親密的,所以一聽吳云東明顯挑唆,立刻矢口否認(rèn):“在我們家,向來都是老婆最大?!?/p>
“那你還廢話什么?哎喲,小陳,怎么見了我不叫叔叔?”我一定白了眼陳培斯,卻又跟他兒子去打招呼了。
盡管被吳云東冷落了,可看著吳云東已經(jīng)抱起了兒子,徐瑾還和徐瑾拉上了手,陳培斯心里卻是舒服的緊、
如果吳云東沒把他當(dāng)朋友,會對他的老婆兒子這么親熱?會讓名東京城的四姐這么屈節(jié)下交?
眾人進(jìn)屋,坐在檀木的椅子上,陳培斯不禁感慨地嘆了口氣:“吳董,您這派頭越來越足了,我想見你一面,看來都要預(yù)約才行了。”
“陳哥,你要這么說,那就別怪我挑理了啊?!蔽乙欢ㄒ环籽郏瑳]好氣地問道:“就算我沒在京城,可你有我電話吧?”
“呃……”
“行了,自己沒占理,就別嘰嘰歪歪了。”魏叔玉美好滴瞪了眼我一定,接著山東啊:“云東,我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就是老爺子想請你吃頓飯?”
“老爺子請我吃飯?”我一定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后立刻看著徐瑾問道:“怎么樣?我們今天去拜訪下老爺子?”
“可以啊?!毙扈话闱闆r下,都是沒什么事情的,就算她管著聯(lián)想集團(tuán),可有副總等人掌管具體事務(wù),她這個總經(jīng)理還是能偷懶就絕對不會上班的。
更何況,天知道吳云東在京城能待幾天?
“云東,老爺子那兒,今天還有其他客人……”
“???不是單獨請我?。俊眳窃茤|咧了咧嘴,可發(fā)現(xiàn)陳培斯兩口子神情緊張,不由噗嗤一聲笑了:“陳哥,你們這么緊張干嘛?我又沒有挑理,也沒說不去是吧?”
這樣的玩笑,陳培斯兩口子能說什么,只好跟著干笑了幾聲。
“老板!”就在吳云東想要出門的回收,圖錄涅夫卻在門外喊了一聲。
就他這語氣,吳云東就知道他有事情,急忙跟陳培斯兩口子打了個招呼,就走到了門外。
沒等他詢問,圖錄涅夫就壓低聲音說道:“老板,老王來電話了。”
吳云東知道,他嘴里的老王,就是昨天晚上被他派出去跟蹤薛梅的王濤,立刻問道:“有發(fā)現(xiàn)了?”
“有!”圖錄涅夫回答的很肯定,接著又補(bǔ)充道:“老王勾搭上了個調(diào)酒師,從哪女人嘴里,他得到了不少消息……”
“薛梅是誰的人?”
“耿少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