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看?!眳窃茤|看了眼手表,示意圖錄涅夫去召集人手,又對莊慶忠說道:“莊叔,我們?nèi)ピ缌艘彩堑戎?,既然是的等著,在哪里等都是一樣的,你說對不對?”
“可我心急啊?!?/p>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吳云東笑呵呵地開了句玩笑。
盡管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和莊慶忠開玩笑,似乎很不合適,但是莊慶忠的神經(jīng)繃的太緊,他得想辦法讓對方放松下才行。
果然,莊慶忠聽到他的玩笑,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反而更加焦灼了:“云東,我知道不能急,可那是我兒子啊?!?/p>
“可你是哈市大領(lǐng)導(dǎo),如果你沉不住氣,那么哈市如果發(fā)生了河南水災(zāi),你豈不是要跳腳了?”
“我……”
“莊叔,你應(yīng)該能夠明白,你為什么要對我青睞有加,現(xiàn)在危機剛過,你就失態(tài)了?如果這樣的話,你未來如果進入國家高層?會給這個國家?guī)矶啻髠?,你能預(yù)料得到嗎?”
“我……”莊慶忠張了張嘴,臉上肌肉痙攣幾下,最終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唉,是我失態(tài)了。”
盡管嘴里這么說,可他的情緒,卻在很短的時間就恢復(fù)了正常,不像剛才那樣急躁了。
見他情緒平靜了,吳云東喝了口茶,問道:“你對綁匪了解多少?”
“一點都不了解,而且那個人打電話就說了幾句話,但是對我的家庭卻很了解?!?/p>
“對你的家庭了解,那就是你身邊的人了?”?
“絕對不是?!鼻f慶忠搖了搖頭,解釋道:“云東,我這個人有個優(yōu)點,一般和我說過話的人,我都能記得住對方的聲音,但是電話里綁匪的聲音,我可以確定,我以前并沒有聽到過?!?/p>
這還不簡單?我說的是你身邊的人,可并沒有說綁匪就必定是你身邊的熟人,還有可能是了解你一切的熟人,找別人下手的?。?/p>
吳云東郁悶地摸了摸下巴,不過不想繼續(xù)刺激莊慶忠,只好提醒道:“那你最近得罪過什么人沒有?”
“最近沒有,不過以前得罪的人就太多了……”
吳云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因為莊慶忠這話說了就跟白說一樣,只好改了個話題:“那么最近這段時間,你工作上遇到什么事情沒有?”
“工作上?工作上能有什么事……對了,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有東洋人找到省府,想在哈市修建一所東洋學(xué)院?!?/p>
“東洋學(xué)院?”吳云東猛地一愣。
要不是莊慶忠提到這件事,他都忘記了,在他的前世,小鬼子的學(xué)??梢哉f已經(jīng)在華夏遍地開花了。
其實修個學(xué)校也無所謂,關(guān)鍵地方,是學(xué)校不招收任何華夏子弟,哪怕有錢都不行。最關(guān)鍵的一點,還是小鬼子的學(xué)校,不允許任何華夏人進入。
有時候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華夏人會允許東洋人建設(shè)那樣的學(xué)校,當?shù)氐念I(lǐng)導(dǎo)們,難道就不知道那一座座東陽學(xué)校,就是現(xiàn)代的租界?
可惜,他前世一無所成,別說質(zhì)疑這種事,就算是想跟那些領(lǐng)導(dǎo)老爺們見個面,那都只能是做個夢才行。
可這一世,他重生了,而且還擁有了正東集團,就不相信不能改變前世那些事情。
對了,那位寫大屠殺的那位純?nèi)缦壬?,什么時候被逼自殺的來著?
他想了好久,也沒能想起來,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