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藤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松本咽了口唾沫,看著拿地毯蹭皮鞋的吳云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咽了口唾沫。
“吳先生……呃?!?/p>
發(fā)出聲音之后,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非常難聽,急忙再次咽了口唾沫,重新說道:“吳先生,您……怎么被人殺了?”
“他不該死嗎?”
“我……”松本被吳云東無所謂的態(tài)度嚇了一跳。
他只是接到課長命令,說祁先生給組長打了電話,說他兄弟已經來了大阪,讓他派人接待。
如果是祁先生來了,組長肯定親自接待,但是祁先生的兄弟,別說組長,課長都懶得接待,所以接待的任務,就到了他的頭上。
他只知道吳云東是祁先生的兄弟,但是卻不清楚吳云東什么身份。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位吳先生的來歷,恐怕和那位祁先生一樣,都是國外雇傭兵的出身。
不然,手段怎么這么暴力,殺人的速度,又怎么能這么快?
要知道藤田雖然脾氣丑了點,還喜歡吹牛,可他確實真練過功夫,而且還是參加過擂臺賽,獲得過金腰帶的。
可這樣一個人,在吳先生收嗲下,竟然連個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活生生踢爆了卵蛋,腸子還被踢出來了。
這樣的人,誰敢說他沒殺過人?
“松本先生……”
“啊?”松本嚇了一跳,急忙扭頭看向吳云東,畢恭畢敬地問道:“吳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吩咐算不上,你也不是我的手下?!眳窃茤|擺了擺手,卻直勾勾看著松本的雙眼,問道:“請問,你的祖上,是否也侵略過我的國家?”
“沒……”松本立刻搖頭否認。
別說他們家本身就沒有去過華夏,就是真的去過,這個時候也堅決不能承認啊。
沒看見藤田嗎?他向來都以他爺爺,當年侵略過華夏為榮,無論見到誰,都會拿出這段歷史來吹噓。
這次怎么樣了?都還沒吹一半呢,人就被活活打死了。
如果自己也承認了,估計……
他看了眼吳云東的眼睛,立刻就確定了:不用估計了,只要自己敢承認,下一刻,對面這個人就會撲過來殺了自己。
他怎么這么大的殺心?這可是東洋,不是華夏,更不是戰(zhàn)亂的中東,他怎么敢隨便殺人的?
“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