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云東這番話,已經(jīng)是在表明態(tài)度,從今天起,正東集團對東濟北輕騎發(fā)出了宣戰(zhàn)。
王彥博的態(tài)度依然鮮明,冷笑著說道:“好啊,碰碰就碰碰……”
“咳咳……”椅子上的魏東生,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兩聲。
心說王彥博你個老不死的,這是吃多了吧?敢和吳云東這小子硬戰(zhàn)?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只是他雖然責罵王彥博,可也不敢公然呵斥,畢竟王彥博雖然是個新興的家族勢力,可一家濟北輕騎,就足以趕得上他們魏家三分之一的產(chǎn)業(yè)了。
最重要的,還是王彥博的濟北輕騎,那可是妥妥的實體工業(yè),還是能正大光明放在表面上的。
可他們魏家呢?前世有不少,企業(yè)也更是五花八門,可能放在明面上的,也就兩家而已,可就是這兩家公司,這兩年的日子過得也很艱難。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怎么會答應王彥博的提親?他家孫女再怎么樣,也輪不到一個小小的新興家族來羞辱。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還是經(jīng)過自己苦口婆心分析了魏家的前途之后,明明已經(jīng)答應訂婚的寶貝孫女,可在訂婚前幾天,就突然翹家了。
這不,人家王彥博得到消息之后,直接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吳云東的出現(xiàn),對他來說,不但是個巨大的驚喜,還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
那就是魏家可以用吳云東,來抵擋王家的興師問罪。
只是誰能想到,吳云東這小子兩句話沒說,這就開始宣戰(zhàn)了,可那個王彥博居然不知死活,還想和正東集團碰碰?
你碰個雞毛啊,就你那點小產(chǎn)業(yè),吳云東稍微用點手段,估計就能掐死你。
所以一聽王彥博應戰(zhàn),他只能用咳嗽來提醒,如果王彥博還不明白,那他就得敲敲邊鼓來提醒了。
可他的邊鼓還沒開敲,吳云東忽然扭頭看了過來:“老頭兒,早跟你說了,感冒了就去吃藥,別在這里傳染別人?!?/p>
“東子!”魏倩云被嚇了一跳,心說你不是跟王彥博較勁嗎?怎么又沖我爺爺去了?
好在聽見了她的呼喚,吳云東最終還是改變了語氣,提醒道:“老頭兒,你原來對我做過什么,我可清楚得很,所以我奉勸你兩句,如果你想要孫女,就老老實實在哪兒坐著……”
“放肆!”魏東生還沒回應,王彥博就氣的用力一拍桌子,喝道:“小子,魏老什么身份,你也敢威脅他?”
“呵呵……”吳云東立刻扭頭看向了王彥博,冷笑著問道:“咋地?心里感覺沒底了,想把魏老頭拉上你的賊船?”
“你……”王彥博臉色一變,心里突然更加發(fā)虛了。
他實在是沒想到,他這點小心思,怎么就能被無語地看穿了呢?
“云東啊……”魏東生看出了王彥博的小心思,可自家孫女有錯在先,他只能從邊上幫襯:“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氣才能生財,你說對不對?”
“老頭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p>
“我說錯了?”魏東生不由皺了皺眉。
“當然!”面對他不高興的目光,吳云東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扭頭瞥了眼王彥博,笑呵呵地說道:“和氣生財,那指的是一般人,二般人的做法,應該是巧取豪奪吧?”
“吳云東,你什么意思?”王彥博臉色一白,再次拍了下桌子,呵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巧取豪奪?”
“你有沒有做過,那你得問問原來你那家公司的老員工了?!眳窃茤|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后看了眼王彥博神阿賓坐著的王朝暉,那張臉忽然黑了:“臥槽,老子來了這么久,竟然還沒人安排座位,咋地?瞧不起我啊?”
他這火氣來的太突然了,就連魏東生都被嚇了一跳。
可是看看房間里面,除了自家孫女之外,還真就是吳云東一個人站著,他那顆心頓時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