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起來,吳云東也沒辦法給王夢打電話了,畢竟飛機上不能打電話,就算能打,他也沒有電話。
既然知道,他也懶得繼續(xù)浪費腦細胞了,干脆給空姐要了條毛毯,閉上眼睛開始休息了。
他這次回來,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孫子林雖然沒有和他一起歸來,但是圖錄涅夫帶著三個手下,卻和他一起回來了。
只不過上飛機的時候,這些人因為是外國人,所以多了一道手續(xù),吳云東又著急著走,所以就提前上了這架飛機。至于圖錄涅夫四個人,則是要等下一趟了。
提到這點,吳云東就感覺特別的無語,不用再等三十年,只要再過幾年,但凡是外國人,到了華夏國內(nèi)都始終有著高人一等的特殊優(yōu)待政策。
別說坐個飛機,哪怕是做了一些犯法的事情,當?shù)鼐於紱]權利處置,只有等人家大使館出面。
可結果呢,人家拍拍屁股走了,國內(nèi)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算了,這些事情自己雖然看不慣,但自己又沒當官,既管不了也沒資格去管。還是等見到徐老爺子之后,跟他提醒一下好了。至于未來的國情怎么樣,自己一個小小的生意人,就更沒資格管了?!?/p>
在自我安慰的心理療法中,他緩緩睡去,等被空姐喊醒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降落在了京都機場。
隨著人流下了飛機,他還沒走出停機坪,就看見了兩輛造型端正的紅旗轎車,再一看牌子,他自己都被震撼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就更別提其他乘客了。
要知道這些乘客可都不是一般人,里面最少的也是機關里面的干部,可就算是這些干部,看到車牌以后,無不滿臉震撼。
當他們看見車上下來個年輕時尚的女孩子,迎著吳云東走過來,最后還主動投懷送抱之后,他們已經(jīng)被震撼的無以復加了。
只是作為當?shù)仡I導,這些人哪怕心里再怎么不舒服,可也沒有一個表現(xiàn)出來的,反而還有人試探著走過去,想要拉拉近乎。
可惜,他們還沒走到那倆人身邊,就被幾個干凈利落的小平頭攔住了。
這些人滿臉顏色,也不言語恐嚇,就是那么冷冰冰地看著你。就這一點,那些想套近乎的人就全都乖巧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眼看著眾人離開,還不斷回頭看向自己,吳云東就感覺自己特別的無辜,于是就對害怕在他懷里亂動的徐瑾抱怨道:“四姐,你這么表現(xiàn),就不怕給我拉仇恨啊?”
“給你拉仇恨咋了?只要有老娘在,誰敢對你說個不字?”徐瑾還是一如既往的霸氣,不過說完之后,又猛地抬起頭來,湊到吳云東臉邊深深嗅了幾下。
吳云東被她搞的滿臉無語,問道:“聞什么呢?”
“看看有沒有女人味兒?”徐瑾倒是實在,一邊回答一邊繼續(xù)嗅了幾下,最后才笑吟吟地松開了吳云東的脖領子:“算你小子老實,身上沒有羅斯女人身上那股味兒?!?/p>
一聽這話,吳云東那張臉頓時黑了:“羅斯女人?你以為我是去泡妹子了???我是去干正事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誰規(guī)定了,男人在辦正事的時候,就不能順便干點不正經(jīng)的事兒了?”
面對蠻橫霸道的徐瑾,吳云東張張嘴,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就說明不相信我,那我還給你解釋個屁啊!趕緊的,帶我去見爺爺,我有話要對他說?!?/p>
“呵呵?!币娝崞鹆藸敔敚扈滩蛔±湫α藘陕?,一邊跟在吳云東身后走向紅旗轎車,一邊陰惻惻地問道:“小東子,去了莫斯科兩個多月,真沒給我劃拉幾個姐妹回來?”
“我倒是想,可特么沒遇上好看的?。 眳窃茤|知道這女人是在逗他,一邊鉆進汽車,一邊壞笑著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