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小蕓是真的很想知道,吳云東為什么對她這么看重,一個月七千塊啊,可比孫連成的二百塊錢多的太多了。
或許,從吳云東的答案上,自己也能知道孫老板為什么看重自己了吧?
想到這些,她看著吳云東的目光里充滿了期待。
吳云東倒是沒想那么多,苦笑著解釋道:“我只是和我舍友聊了句奶牛,你就能猜到我要做牛奶的生意。就憑這點,也足以說明你的觀察力很細(xì)致,而且思想也很活躍。”
“就這一點?”
“就這一點還不行嗎?”吳云東也驚訝了,看著滕小蕓問道:“你知不知道,商場上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敏銳的觀察力,還有充分的想象力。沒有觀察力,你就發(fā)現(xiàn)不了商機。沒有想象力,也就沒辦法把那些轉(zhuǎn)眼即逝的商機聯(lián)想起來,從而變成自己的產(chǎn)品?!?/p>
“啊?”滕小蕓還真沒聽說過這些,就連羅曉音等人聽了都是暗暗思索。
“你能感覺良心上過不去,這點讓我很欣慰??杉热荒悴幌脒^來,那我也不能強求。不過你記住,我正東集團的大門,始終都會向你開放?!?/p>
“謝謝!”滕小蕓真誠地給吳云東道了聲謝。
因為,被人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而且羅曉音等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也是滕小蕓以前從來就沒有過的經(jīng)歷。
不為別的,就為了這些,為了吳云東因為自己的拒絕,流露出來的那種失望,自己也應(yīng)該道謝。
“你不用道謝,是我的正東集團吸引力不夠罷了?!眳窃茤|擺擺手,起身說道:“滕小姐,沒事你就回去吧,我們也該回校了?!?/p>
“對對!”張小龍急忙站起身來,附和道:“時間真的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軍訓(xùn)呢?!?/p>
提到軍訓(xùn),羅曉音等人都似乎頗為畏懼,只有張小龍等人看上去似乎充滿了期待。
一晚上的時間,吳云東和羅曉音幾個女孩子聊得很少,畢竟張小龍幾個可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呢。
再說了,金彩梅的表現(xiàn)也很不正常,每次她的舍友想要和吳云東說話,她總會插上句嘴,然后吳云東就只能和她聊天了。
如果不是滕小蕓的進入,他都被金彩梅搞的有點怕了。
現(xiàn)在滕小蕓要走,他自然也要趕緊離開了。如果再待下去,他都不知道該跟金彩梅聊什么了。
其實他倒是不討厭金彩梅,畢竟人家女孩兒長得不錯,就算身高還不到一米六,可架不住五官好身材也好??!
可關(guān)鍵問題,王夢那樣的女人,吳云東都不打算招惹了,更何況這個僅僅是學(xué)姐的金彩梅,他就更不敢招惹了。
萬一被這女人誤會什么,自己以后豈不是自找頭疼?這個時候,自己還是潔身自愛的好。
只是在走出單間的前一刻,滕小蕓忽然停下腳步,扭頭對吳云東低聲說道:“吳先生,我們老板身份很不簡單,你最好別得罪他?!?/p>
“?。俊眳窃茤|心里暗喜,畢竟今天晚上無論許諾也好,加工資也罷,他要的就是想知道孫連成的底細(xì)。
除了眼前這個善良的女孩子之外,他在這里又不認(rèn)識人,所以只能從滕小蕓身上找機會。
至于自己報身份,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那點事兒,只要別人給平禹那邊打個電話,自己就算想隱瞞也瞞不住。
再說了,從入學(xué)以來,他就沒想過低調(diào)行事。一個是要展示財力,讓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重視,再一個,那就是他要用自己的財大氣粗,在這這所學(xué)校里招人。
現(xiàn)在看來,效果應(yīng)該不錯,不過卻沒有再接再勵,也沒有詢問什么,就笑著點點頭:“明白,我現(xiàn)在是個學(xué)生,自然要與人為善。”
“可有的時候,善良的人,卻得不到善良的回報。”
“?。俊边@么憤世嫉俗的言論,讓吳云東驚訝地看了眼滕小蕓,心說這女孩子吃過什么虧,才會有這么深刻的社會經(jīng)驗?
“別這么看我,你只要記住,我們老板是……”滕小蕓稍微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改口說道:“我不能出賣老板,所以我只能告訴你,我們老板是道上的人,聽說輩分還很高?!?/p>
“道上?輩分高?”吳云東皺了皺眉,腦子里開始回憶前世的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