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能賺幾百萬的人比比皆是?你以為大街上到處都是錢,人們想賺錢彎個腰就行?
這話他自然不敢說,只好陪著笑說道:“以后的事情誰也不敢預言,可輝哥說了,只要我們竹簾會能報上你這個大粗腿,以后想不掙錢都難?!?/p>
他提到這茬,吳云東又想起了剛才的疑問,立刻問道:“你們竹簾會掙錢這么難嗎?不是說你們還經(jīng)營酒店的嘛?”
“那個賺錢太難了,而且我們初來乍到,就因為盤下那家酒店就投進去了全部,以至于想干點別的,老大都拿不出錢來了?!?/p>
好像是感覺渲染的不夠凄慘,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吳先生,不瞞您說,如果再沒有進項,我們老大說我們就得拎著棍子去要飯了?!?/p>
“哈哈……”吳云東忍不住哈哈大笑。
高沖這話說的太過了,他可是半點都不帶相信的。
要說國內(nèi)那些感覺西方空氣自由的人,初來乍到或許很難,可別忘了,竹簾會是干什么的?那可是混幫派的啊,這些人想弄錢還不簡單?
“吳先生,我們到了?!备邲_說了一句,然后抬手敲了幾下面前的木門:“老大,吳先生來了。”
“嘩啦?!狈块T立刻就開啟了,門后站著的辛少安佝僂著身子,滿臉賠笑地說道:“吳先生,您可算來了?!?/p>
“辛老大這么客氣干嘛?”吳云東摸了摸下巴,笑嘻嘻地調(diào)侃道:“你可別忘了,昨天晚上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可是罵得我狗血淋頭呢?”
“呃……”辛少安臉上笑容一僵,隨后突然抬起手來,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臥槽?!眳窃茤|看他臉上手指印都有了,頓時被嚇了一跳,趕緊抓住了辛少安抬起來的手,問道:“你特碼有病啊,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p>
“吳先生?!毙辽侔驳故菦]有掙扎著繼續(xù)打自己,而是滿臉羞愧地看著吳云東說道:“我這個人沒念過書,自小就在幫里混,所以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不瞞您說,昨天晚上您走后,老韋還為了這件事罵過我呢,我這心里老后悔了……”
“得……”吳云東最怕的就是這種場面,急忙制止:“你罵過我,我也踢過你的蛋蛋,咱們早就兩清了?!?/p>
“謝謝吳先生?!毙辽侔矟M臉感激,急忙再次彎腰做出了個邀請的姿勢:“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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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云東倒是沒客氣,徑直進了房間,又在辛少安的客套中,坐進了沙發(fā)里。
等著辛少安坐進了對面的沙發(fā),他才狐疑地問道:“辛老大,今天你這表現(xiàn)很離譜啊,你可是珠簾會的老大,怎么對我一個做生意的,這么卑躬屈膝……呃,我形容的有點離譜,別怪啊?!?/p>
辛少安滿臉苦澀,看著吳云東臉上的干笑,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吳先生,您說的話雖然有點難聽,可現(xiàn)實中,比您跟我說話更難聽的,我見過的不知多少。再說了,什么老大?我如果不能讓兄弟們過上好日子,誰還認我這個老大啊。”
他說的這話很現(xiàn)實,吳云東也沒打算反駁,畢竟前世的他,也是在監(jiān)獄里,才有了回憶反思的機會。
可惜,等他醒悟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可現(xiàn)在的辛少安,能夠這么早醒悟,看來可以合作一把。
想了想,他咳嗽了兩聲,吸引了辛少安注意力之后,才認真地問道:“辛老大,你和那個威爾克斯的交情怎么樣?”
“交情?”辛少安眨了眨眼。
發(fā)現(xiàn)吳云東神態(tài)嚴肅,他也知道自己的回答,代表著自己能不能和眼前這個神秘的吳云東搭上關(guān)系,所以慎重地想了想,才鄭重說道:“吳先生,我可菲爾克斯先生能夠認識,完全是誤打誤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