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王夢還是不得不接受了白雪的建議,乘坐著奔馳房車去了學(xué)校。
不過車子還沒到學(xué)校門口,她就讓白雪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后和吳云東走著進了校園。
對他這或者那個同樣掩耳盜鈴的做法,吳云東也是徹底無語了:“大夢,就算我們走著進入校園,那些認(rèn)識我的同學(xué),也知道我很有錢啊。”
“對??!”王夢像是被提醒的樣子,皺著眉頭看了眼吳云東,忽然有了主意:“這樣好了,我們分開進校就沒事了?!?/p>
“啊?”吳云東嘴巴一張,可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王夢就伸出手來喊道:“停下,閉嘴。”
吳云東一呆,王夢卻轉(zhuǎn)身進了校門,而且腳步還越來越快,仿佛后面有狗在追似的。
吳云東臉一黑,趕緊把那種想法驅(qū)出了腦海:笑話,自己說有狗追她,可她后面就自己一個……
“這位同學(xué),你也是新生嗎?”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吳云東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臥槽,今天是新生入園的時間,自己在門口站著,那不是給張敏當(dāng)靶子嗎?
盡管從上次打了那個電話以后,張敏就再沒給他打過電話,可根據(jù)張敏的腦子,還有胡衛(wèi)東兩口子的傾力栽培,張敏如果考不上付丹,那次啊是奇了怪呢。
“同學(xué)……”
“我不是新生?!眳窃茤|趕緊回答。
他剛才就聽出來了,說話的不是張敏,更不是胡衛(wèi)東兩口子,所以他才敢回答,否則哪輪到他回答啊,就張敏那混不吝的性子,估計早就撲上來了。
問他話的是個中年男人,長得四方團臉鼻直口方,按照陳培斯的小品來講,就是絕對的正面人物。
尤其這人還穿了件白襯衫,底下一條藍(lán)灰色的西褲,就這打扮,十幾年后官員的標(biāo)準(zhǔn)裝扮嘛!
“同學(xué)你好?!敝心耆艘呀?jīng)伸出了手來,微笑著說道:“我叫金立忠,是學(xué)生家長?!?/p>
“你好。”吳云東跟金立忠握了握手,順勢看了眼后面跟著的那個油頭粉面的小青年,問道:“這是……”
“我兒子,金曉群?!苯鹆⒅夜α藘陕?,沖著金曉群喊道:“曉群,過來跟你學(xué)長問好?!?/p>
金曉群卻沒過來,而是站在原地打量了吳云東幾眼,隨后把嘴一撇:“渾身上下沒件名牌,一看就是個窮鬼?!?/p>
金立群頓時大怒:“你胡說什么,這是學(xué)長……”
“呵呵!”金曉群卻不屑地撇了撇嘴:“這樣的學(xué)長,滿學(xué)校都是,你難道還要讓我給每個人都打招呼???”
“你……”
“行了行了?!苯饡匀翰荒蜔┑財[了擺手,阻止了金立忠之后,接著從兜里掏出一沓錢來。
吳云東眼睛一亮:麻蛋,自己不會遇上傳說中,有錢人甩手就要用錢把人砸死的戲碼了吧?
他眼睛里面冒出亮光,讓金曉群更加鄙視了,從那沓錢里抽出一張來,甩手扔在了地上。
吳云東大怒:尼瑪?shù)?,就特么抽出一張?你還這么牛逼,真以為老子沒見過錢?
“還不拾起來?!笨伤陌櫭?,卻讓金曉群不高興了,陰沉著臉問道:“這么大的票子,你還沒見過吧?”
吳云東很仔細(xì)地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呵呵!”金曉群再次發(fā)出一聲冷笑,輕蔑地說道:“既然沒見過,你還不趕緊撿起來?警告你啊,如果不撿起來,我一會兒可不給你了?!?/p>
見他牛逼轟轟的,吳云東沒了耐心,轉(zhuǎn)身就走。
“臥槽?!苯饡匀簠s被激怒了,沖著他背影吼道:“明明尼瑪窮逼,你跟老子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