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云東的態(tài)度,讓祁連山皺了皺眉,不高興滴問道:“咋地?我這方法不對?”
“你上過戰(zhàn)場沒有?”吳云東忽然問了這么一句。
“廢話,老子沒上過戰(zhàn)場,身上的傷怎么來了?你打的???”
對于祁連山撕扯衣服的動作,吳云東卻表現(xiàn)得無動于衷:“別跟我扯這個。既然你上過戰(zhàn)場,那我問你,你會害怕那些敵人嗎?”
“臥槽,你瞧不起誰呢?老子之所以憤世嫉俗,完全是退伍以后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造成的,在戰(zhàn)場上,老子可沒怕過任何人?!?/p>
“那你的敵人怕你嗎?”
“切?!逼钸B山嘴一撇,滿臉鄙視地看著吳云東,輕蔑地問道:“這是你沒見過我軍作戰(zhàn)的威風?別說小小的躍南,就是米國那些人,有誰不怕咱們的子弟兵?”
“他們?yōu)槭裁磁履銈???/p>
“因為……”祁連山張張嘴,隨后便意氣風發(fā)地揮了揮手:“當然是咱們的軍人不怕死,哪怕對面的人比咱們還要雄才,還要悍不畏死,咱們的軍人照樣嫩剛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試問,這樣的軍人,誰能不怕?”
“對啊,既然在戰(zhàn)場上你能想明白的事兒,怎么到了一個小小的新港,你就不明白了呢?”
發(fā)現(xiàn)祁連山皺眉思索,吳云東忍不住冷笑起來:“拿錢買來的和平,真的能和平嗎?”
“廢話。”祁連山張嘴罵了一句,接著卻又瞇了瞇眼,看著吳云東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給那些混混分錢沒用,不但得不到他們的好感,還會讓他們把我們當凱子?”
這個問題,吳云東笑而不答,可態(tài)度卻說明了一切。
祁連山皺了皺眉,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忽然抬起頭來問道:“東子,你是不是想讓我拿躍南幫開刀?!?/p>
吳云東聳了聳肩:“這件事和我沒關(guān)系,我把人交給了你,那就是想看看你的能力,如果你不行,我大不了換個人操作……”
“還能有人比我合適?”
祁連山拍了撇嘴,鄙視道:“如果你有別的人選,就不會讓我來吧。”
“怎么沒有?高銘翰同樣可以啊?!?/p>
“他?”祁連山皺了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吧,我承認那小子的確有兩下子?!?/p>
“僅僅是有兩下子?”
“當然了?!逼钸B山撇撇嘴:“打架他不行,服眾的能力也有點欠缺,不過這家伙打探消息倒是很靈通?!?/p>
停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吳云東沒有追問,就再次撇了撇嘴,罵道:“你難道不能配合下我?”
“我已經(jīng)很配合你了嗎?剛才我都罵人了?難道這還不叫配合?”
“臥槽?!逼钸B山爆了句粗,撓了撓頭發(fā)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才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磥硎裁炊疾m不過你,既然瞞不過,那我就是說了吧,今天晚上,我就會滅了躍南幫。”
這個結(jié)果,和吳云東猜測的差不多。
畢竟祁連山的能力還有腦袋瓜子,他比誰都要清楚,所以不會認為來了半年多,祁連山什么都沒做,只做了些看似愚蠢的事情。
別忘了,對面可是躍南幫,還是當初在戰(zhàn)場上遇到過的敵人,這樣的人,被祁連山等人遇到,要不殺出真火,那還有點軍人的血性嗎?
果然,事實沒讓他失望,祁連山不僅能打,還懂得動腦子示敵以弱。盡管她沒見過躍南幫的人,可就看大龍幾個人的憤怒壓抑,他就知道這段時間以來,躍南幫那群人肯定囂張得很。
“東子,現(xiàn)在最大的麻煩,不是躍南幫那群雜碎,而是本地的新議安?!?/p>
“新議安?”吳云東瞇了瞇眼,問道:“就是向前創(chuàng)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