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的問題,讓吳云東沉默了片刻,隨后搖了搖頭,笑道:“放心吧,應(yīng)該不會太難。”
他的表情,讓祁連山的心情頓時輕松了:“行吧,既然你說不難,那我就當(dāng)相信了,可那個埃爾多安,老子要和他見個面。”
“埃爾多安?”吳云東皺了皺眉,扭頭問道:“那個人沒死?”
“什么死不死的,那可是個老狐貍,誰敢輕視他,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這么說來,他沒死了!”吳云東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對于這個埃爾多安,他前世可是聽過不少的故事,也更清楚火雞國的墻頭草政策,就是因?yàn)檫@家伙的執(zhí)政方針。
在三個大國之間不斷搖擺,更在不斷的獲取利益,但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誰都不會靠近。
這樣的政策,讓三個大國都對他深惡痛絕,但卻對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但在吳云東前世,她曾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過,說這個埃爾多安,別看在外界的評價不好,但是對火雞國的民眾,卻非常的好。
這一點(diǎn),他前世沒有見過這個埃爾多安,所以并不知道真假,可這次來了火雞國,這個人,自己必須要看看活人才行。
當(dāng)飛機(jī)落地之后,祁連山指著遠(yuǎn)處一座封閉式的大面包子介紹道:“東子,看到?jīng)],那輛車就是來接咱們的。”
吳云東順著他手指看去,看見那輛面包車,一張臉頓時黑了:“靠,你在這邊,就坐這種車?”
“你以為呢?我也跟你一樣,就算出了國,也有人專門給你準(zhǔn)備一輛奔馳?”祁連山撇了撇嘴,拉著吳云東下了旋梯。
他們剛下飛機(jī),旁邊就有幾個身材彪悍的大漢走了過來,和祁連山一陣嘰哩哇啦,雙方表現(xiàn)得非常親熱,又是擁抱又是握手的,弄得吳云東滿臉黑線。
他倒不是責(zé)怪他受了冷落,實(shí)在是這邊的人身上味道太重,就算逆著風(fēng),他都感覺被熏得特別難受。
好在祁連山看見了她的表情,走過來笑道:“東子,你就湊活著點(diǎn)吧,這邊的味道,我都已經(jīng)聞習(xí)慣了?!?/p>
就算不湊合還能怎樣?吳云東翻了個白眼,和那幾個彪形大漢握了握手,就跟著祁連山走向那輛大面包子。
可兩人還沒走到面包車跟前,遠(yuǎn)處卻開來了幾輛奔馳,祁連山看的不由連續(xù)眨眼:“臥槽,東子,這些車,不會是來接你的吧?”
“怎么可能?!眳窃茤|立刻搖頭,隨口說道:“我連老圖他們都沒帶來,這邊也沒我熟人,誰能來接我???”
“那可說不定!”祁連山撇撇嘴,不屑地罵道:“你看看最前面那輛車,不就是你最喜歡坐的奔馳房車……臥槽,真是沖你來得?!?/p>
他爆粗口的時候,那幾輛奔馳已經(jīng)沖他們過來了,而且還真就停在了吳云東不遠(yuǎn)處。
隨著車門的打開,車?yán)镆粋€小年輕從里面跳了出來,站在車邊沖著吳云東招了招手:“姐夫,這邊!”
看見他,祁連山頓時滿臉無語:“臥槽,竟然是這小子?!?/p>
吳云東也是真沒想到,在火雞國,他居然能夠見到徐輝。
想起在華夏沒去美國之前,這小子還曾經(jīng)說過,要和他一起去鎂國,被他拒絕之后,這小子就自己去了,而且還有個國安的人。
可到了美國之后,徐輝和那個國安的女人都沒出現(xiàn),吳云東也就把他們給忘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來了這兒,還給他準(zhǔn)備了奔馳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