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涼被下的風(fēng)光,自然一覽無遺,可吳云東卻因為心情煩躁,全都視而不見了,直接把煙盒塞了過去。
他這幅態(tài)度有些冷淡,可常玉婷卻號無異常地把煙盒拿了過去,從里面取出一根細支香煙,叼在嘴里又探過身子,在吳云東上方把打火機從床頭柜上拿了過去。
這樣一來,她身上的夏涼被就掩蓋不住那份春光了,哪怕吳云東心情不好,也終于被這抹春光乍泄的風(fēng)景弄迷了眼,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嗯?”上半身壓在吳云東腿上的常玉婷身子一僵,隨后回頭看著吳云東笑了:“小伙兒,火力挺足啊。”
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辦一次也是錯,再辦一次還能錯到哪兒去?
“你不是打算要個孩子嗎?我不努力努力,你怎么能有孩子呢?”吳云東呵呵一笑,翻身壓了上去。
……
又是不知多久過去,常玉婷一臉滿足地倒在床上,看著臉色恢復(fù)平靜的吳云東,忽然噗嗤一聲笑了:“沒想到啊,你吳云東這樣的男人,平時嘴里說的多么正人君子,可辦事兒的時候,也跟餓狼一個樣兒啊?!?/p>
吳云東已經(jīng)沒心情和這女人糾纏這個了,他現(xiàn)在想的是,以后怎么處理和這個女人的關(guān)系?
在沒有突破這層關(guān)系之前,常玉婷就在集團里安插她自己的人手,還在打燕京聯(lián)想的主意。現(xiàn)在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了,這女人的手,會不會伸的更長了?
又或者說,或許不知道什么時候,正東集團就成為她名下的了?
這個可能雖然不算太大,可他卻不能不提前做好預(yù)防?
在他前世的記憶里,有人好像和他書記郭這樣的故事,只不過故事的主人公不是被他的女人纂奪了家產(chǎn),而是被他的兄弟姐妹還有父母,合起伙來侵吞了他的所有產(chǎn)業(yè),至于他自己,卻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個故事是個悲劇,可他看過那個新聞,自然知道人心再怎么揣測,也絕對不會過分。
“婷姐……”他琢磨良久,還是決定和常玉婷坦誠地談一談。
只是他剛打了聲招呼,常玉婷就打斷了他:“東子,不要擔(dān)心我打你集團的主意,我不會那么做的?!?/p>
“不會那么做?”吳云東擁有者兩世的記憶,哪會相信別人的空口承諾。
只是常玉婷卻回答的非常認真,一邊撫摸著平坦的小腹,一邊微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我,就想要個孩子,然后陪著她一起長大,就知足了?!?/p>
“可如果我有了孩子,而且我的孩子比你的孩子獲得生活質(zhì)量更好?你不會吃醋?不會想給你自己的孩子多爭取一些東西?婷姐,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就別說那些幼稚的話了,好嗎?”
“我……”常玉婷的眼神有些朦朧了,似乎有些迷茫,還似乎有些未知的驚恐。
吳云東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給常玉婷留了個思考的時間,他自己則去過衣服,開始穿戴起來。
昨天晚上兩個人喝的不少,殘羹剩飯還都擺在茶幾上呢,吳云東走過去把盤子裝進了食盒,隨后開始收拾衛(wèi)生。
常玉婷靜靜地趴在床上,看著一絲不茍收拾衛(wèi)生的吳云東,眼神兒更加朦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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