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辦呀?茜茜說的那么好,他們怎么還不捐款呀?”
明珠大酒店里,看著舞臺上聲情并茂的葉茜,聶風(fēng)急的頭上都開始冒汗了。只是怎么募捐,他一點(diǎn)都不懂,所以只能來問吳云東。
吳云東也感到有點(diǎn)納悶兒,畢竟葉茜可有過一次募捐經(jīng)歷了,就蘇阿奴根據(jù)經(jīng)驗(yàn),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人出來捐款吧?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是這些生性吝嗇,還是自己這邊的募捐手法不對頭?
一時之間,吳云東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想不通,可王濤卻無語了,在旁邊催促道:“老板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什么錢???再不走,時間就來不及了。”
“這么走,我心不甘??!”吳云東又重復(fù)了一遍和為特點(diǎn)說過的話。
王濤臉色一黑,毫不客氣地說道:“老板,你看看四周,這是多少人?如果都死了,你想過后果嗎?還有,就算你不怕死,可你身邊這些人呢?你就不怕她們被你害死?!?/p>
“你說什么呢?”白雪不樂意了,沖著王濤呵斥道:“老板不走,我們身為員工能走么?”
“你看見了吧?”王濤一點(diǎn)都沒生氣,反而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老板,你不走,別人都不敢走?!?/p>
“我不是不敢走,而是老板不走,我也不會走?!卑籽?dān)心吳云東誤會,急忙辯解。
高蕓雖然沒說話,可看臉上的平靜,也似乎沒有擔(dān)心的樣子。
王濤就不想不明白了,不是說越有錢的人,就越是怕死嗎?怎么到了這個老板身上,事情就跟傳說的不一樣了呢?
你說吳云東一個男的不怕死也就罷了,他身邊三個女的怎么回事兒?怎么也不怕死?
他剛想到這個,常玉婷就小心翼翼地說道:“吳董,我感覺我們英愛離開這兒……”
“那你知道我們離開之后,明天就會成為蒲城的笑話?以后,我們也不可能再次舉辦這樣的募捐酒會了?!?/p>
“不舉辦有什么要緊,總比我們的藕絲在這兒好吧?”
“你怎么確定我們一定會死?”吳云東扭頭看著常玉婷,繼續(xù)問道:“還有,你說的倒是輕松,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募捐不成功,災(zāi)區(qū)的災(zāi)民怎么辦?”
“不還有國家呢嗎?”提到這個,常玉婷似乎非常氣憤,看著吳云東的雙眼問道:“吳董,你不會以為,你自己的力量,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了媲美國家力量了吧?”
“我沒那么狂妄?!?/p>
“我看你就是這么狂妄?!背S矜美淅湟恍?,接著說道:“你在這里為了募捐發(fā)愁,可你看看那些人……”
她伸手指著大廳里那些或西裝革履、或各種顏色風(fēng)格晚禮服包裹著的人們,冷笑著問道:“他么有一個著急的嗎?就算剛才羅雨竹說的聲淚具下,這些人有一個表示同情的嗎?你再看看葉茜……”
她又指了下臺上還在賣力演說的葉茜,壓低聲音吼道:“你看看她,為了幫你王城理想,她都急成什么樣了?你別忘了,她可是葉老的孫女,她長這么大,有這么為難過嗎?還有我們……”
說著,她指了下白雪高蕓,接著問道:“你想募捐,想表示下你高尚的人格,我們都不會反對,也都會盡己所能的幫你完成?可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明知道酒店里安得有炸彈,你明知道炸彈隨時都會爆炸,我們隨時都會被炸死,可你就是不走?我就不明白了,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們,可你的愛呢?就是真的大公無私,帶著我們一起去死嗎?”
“臥槽!”這樣的犀利言辭,嚇得王濤脖子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