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城百樂門,那可是一家開業(yè)近百年的大型娛樂總會,建國前就是蒲城娛樂界的名片,建國后雖然有過一段時間的沉寂,可這幾年隨著開放的風(fēng)潮,又一次的崛起了。
這個地方,吳云東以前還真就來過,不過因為常玉婷的關(guān)系,也沒怎么玩,就走了。
這次跟著楊志忠這個二代來了,而且花銷還是對方全部承擔(dān),他就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都沒有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林超像個尾巴一樣跟來了,不過他也無法反對,畢竟對方可是楊治中的外甥,還是王夢的小兄弟。
這兩方面,無論哪一方面,他都拿對方?jīng)]有辦法,所以也只能無視了。
坐在臺下的大包里,欣賞著舞臺是上那些舞女的舞姿,他感覺自己墮落了,居然對這種腐敗的生活安然若態(tài)了!
“云東,看上哪個了跟我說聲,等會兒給你留下?!睏钪沃幸苍谛蕾p臺上的舞女,不過欣賞的角度似乎和吳云東不一樣。
吳云東聽得滿頭黑線,沒好氣地罵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見到個女的就想上?你以為我是什么?種馬還是海王?”
“種馬?海王?”林超好奇了,湊過來問道:“小舅,那是什么???”
聽到這個稱呼,吳云東不由郁悶地拍了拍腦袋。
可沒辦法,他就是看楊秀紅氣質(zhì)高雅,就喊了聲姐,結(jié)果那位姐當(dāng)真了,所以他就成了人家的小兄弟,而眼前這位,就名正言順地成了外甥。
“超超,這你都不懂,你是怎么混的?”楊治中撇著嘴來了一句,在林超懵逼的目光中,他得意洋洋地解釋道:“種馬還不好理解?就是專門配馬的公馬,你也可以理解為,專門玩弄女孩子身體的那類男人。至于海王……我靠,這玩意兒怎么解釋?”
面對他詢問的目光,吳云東才懶得解釋這種無聊問題呢,很干脆地說道:“跟你種馬的解釋一個意思。”
“哦哦,長見識了!”楊治中一臉佩服的表情,不過隨后就懶洋洋地說道:“你說的這種男人,國內(nèi)太多了,只要是個男人,只要手里有點錢,肯定先從這方面開始墮落。”
這一點,吳云東倒是贊同,不過也沒發(fā)表什么意見,只是斜靠在沙發(fā)里,欣賞著舞臺上的舞女。
可他這態(tài)度,卻讓楊治中驚訝了:“怎么?還真有看上得了?”
不過說完以后,他就搖了搖頭,自語道:“不應(yīng)該啊,我聽吵吵說過,你身邊的女人都比臺上這些庸脂俗粉漂亮?。侩y道真是家花沒有野花香?”
“香個屁,老子就是懶得說話。”吳云東鄙視了眼楊治中:“你別繞圈子,干脆點,有什么話直接說就行。不過王夢那邊,我做不了主。”
“明不明白……”楊治中連連點頭,滿臉諂媚地湊過來說道:“不單單是我小妹這邊,好像你身邊其他的女人,你好像都很尊重她們的意見,對不對?”
看著他幾乎貼到自己鼻子尖的那張臉,吳云東無奈地一伸手,把這張臉推開之后,才郁悶地說道:“不尊重能行?人家又不是我的附庸。”
“這話說的沒錯,就比如徐家的四姐……”
“對了!”吳云東忽然想起了徐輝,立刻擺手打斷了楊治中的白話,問道:“你說你前段時間見過徐輝?”
“見過啊,他回國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眳窃茤|點了點頭,隨后又問:“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