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逼钸B山回答的毫不猶豫,還透著一股果決的味道。
吳云東就想不明白了,郁悶地看著祁連山問道:“幾個意思,這時候跟我講起骨氣來了?”
“難道我不該有點骨氣嗎?”祁連山反問道。
“那前兩年呢?那個時候,你怎么不跟我講骨氣?”
祁連山明白,吳云東說的是祁靜當初得病,他沒拒絕吳云東的資助。
那個時候的他,的確沒有拒絕吳云東的資助,因為沒有那些錢,祁靜連現(xiàn)在都堅持不到,或許當年就要病故了。
因為那些錢,所以別看他表面上對吳云東沒大沒小,張口就罵什么的,可心底深處,早把吳云東當成了生死之交。
只是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前年接手吳云東的資助,那是因為他沒有能力,可現(xiàn)在他有了?。磕呐率菦]有吳云東的資助,他自己也可以賺錢了。
尤其是來到新港以后,他認識了更多的人,還擁有了國內普通人根本無法擁有的槍支,還做了幾票大買賣,雖然暫時還不夠給祁靜換腎的手術費,但是距離也不算太遠了。
至于借別人的錢,就憑他現(xiàn)在的賺錢能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還上,所以說現(xiàn)在的他,差的就是一個腎源而已。
只是國內沒有,新港也沒有,所以接到徐輝的電話之后,他就有了主意。
畢竟只有戰(zhàn)亂的地方,死人才會多,也只有剛死的人,身體上那些器官才能移植。就算鋼絲的那些沒有適合的,可敵人有?。?/p>
從那些敵人身上摘取器官,總比弄死幾個無辜好多了吧?
也正是有這些原因,所以他才會在吳云東提出把事情交給他的意見以后,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看著吳云東,他笑呵呵地說道:“放心吧,我有辦法的?!?/p>
吳云東皺了皺眉,卻沒有繼續(xù)堅持什么,只是想了一會兒,問道:“醫(yī)生什么的,你準備了沒有?”
祁連山還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新港本地或者內地的醫(yī)生,一聽他要做的事情,全都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現(xiàn)在吳云東詢問,他只好摸了摸后腦勺,苦笑道:“外邊應該有吧?”
就他這副表現(xiàn),吳云東哪里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立刻說道:“這樣吧,這件事交給我,這總行吧?”
不交給他,祁連山自己也沒什么辦法,總不能綁架幾個醫(yī)生跟自己走吧。
見他點頭同意,吳云東立刻松了口氣,他就擔心祁連山自尊心作祟,現(xiàn)在這家伙答應了,他自然高興了起來:“走吧,咱們出去喝幾杯?”
“喝個屁。”祁連山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罵道:“十四尅的人想弄死你,你就沒打算報復回去?”
“剛才李磊和我提過,他說十四尅的當家的,說當初謀害咱們的,就是姓徐的那幾個人,他們完全不知情……”
“這話你信?”
“不信也沒辦法,畢竟咱們也沒什么證據(jù)?”
“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祁連山撇嘴嘲諷了一句。
吳云東聳聳肩:“事實就是如此,再說我現(xiàn)在是生意人,總不能老采取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說的也是,這些事情如果你做了,肯定會對你的名譽有影響?!逼钸B山若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卻又看著吳云東笑了起來:“這件事就放放,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時想想怎么對付你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