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勇呢?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如果能聯(lián)系上,讓他加大力度用心排查?!眳窃茤|想心事的時候,高曉洋卻已經(jīng)開始重視了。
只不過那位郭局剛剛轉(zhuǎn)身,吳云東就看見了想要離開的唐嫣,立刻沖著托婭喊道:“攔住她。”
托婭的作風(fēng)和圖錄涅夫差不多,都是人狠話不多的類型,聽到吳云東的吩咐,她都沒有說話,就直接攔住了唐嫣。
“你干什么?”面對托婭的阻攔,唐嫣表現(xiàn)得非常憤怒,抬手指著唐嫣鼻子吼道:“我是華夏的記者,無論到什么地方都有采訪權(quán),而且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限制我的自由,你更不行。”
誰知她這些話純粹沒用,因為托婭都沒搭理她,只是目光冰冷地看著她。
在托婭的目光中,唐嫣終于感受到了威脅,立即扭頭怒視著吳云東吼道:“姓吳的,讓你的狗閃開,不然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
“口氣挺大呀?!眳窃茤|摸了摸下巴,隨后豎起一根手指沖著唐嫣搖了幾下,解釋道:“和你解釋一下,她叫托婭,是蘇聯(lián)北極熊特種部隊的退役隊員,是我高新聘請的保鏢,可不是什么小狗小貓。對了,再和你解釋下,她殺過人,而且她還有華夏合法持槍證件?!?/p>
在華夏,能夠擁有持槍證的人,那就意味著能夠隨時開槍。雖然那這一點并不代表著她可以隨時殺人,但是她殺了人,哪怕是殺錯了,恐怕也不會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
作為一個記者,而且還是一個危險意識特別強的記者,唐嫣終于感受到了威脅,臉色頓時白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什么意思?”
她表現(xiàn)得非常驚恐,可吳云東卻一點都沒相信,只是冷笑著說道:“就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意思?!?/p>
吳云東的態(tài)度太強硬了,唐嫣感覺在他身上找不到希望,立刻扭頭看向了莊慶忠,喊道:“莊書記,他當(dāng)著你們的面,讓保鏢來威脅我,你就不管?”
莊慶忠皺了皺眉,心里雖然那牽掛著被綁架的兒子,可他腦子卻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要知道唐嫣的身份是個記者,在華夏這個年代,無論官員還是私營企業(yè)家,想要揚名立萬,被更多的人注意到,只有依靠記者來宣傳他們。
也正是這個原因,在這個年代,記者無論到了什么地方,都會受到當(dāng)?shù)氐臒崃覛g迎,甚至說團寵也不為過。
在這樣的前提下,吳云東讓手下控制了唐嫣自由,那就意味著不僅僅是吳云東,就連哈市也要面臨整個華夏記者這一群體的反彈。
他不怕那些記者抹黑,可卻擔(dān)心那些人憑空捏造,萬一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整個哈市的形象可就徹底毀了。而他這個一把手,肯定要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
只是他也清楚,吳云東恐怕不會無的放矢,想控制住唐嫣,肯定有他的理由,可他剛才說的那些理由,有證據(jù)嗎?
想到這里,他看著吳云東瞇了瞇眼,問道:“云東,你有證據(jù)嗎?”
“沒有。”吳云東回答的干凈利索,但是不等莊慶忠說話,他就主動解釋道:“不過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如果我沒猜錯,證據(jù)很快就能到?!?/p>
他說的好聽,可莊慶忠卻不得不顧及影響,于是低聲勸道:“云東,在沒有證據(jù)的前提下,你提前把人控制住,是違反法律程序的?!?/p>
“我沒控制她??!”吳云東哈哈笑了起來,對著托婭擺了下手:“青唐小姐去隔壁房間喝會茶休息下,咱們不能讓記者累著不是?”
“吳云東……”唐嫣氣的一聲大叫。
吳云東卻掏了掏耳朵,扭頭看著圖錄涅夫問道:“老圖你說啥?”
圖錄涅夫一臉的迷惑:“老板,我就是咳嗽了兩聲,沒說啥呀……”
他們倆說話的時候,托婭已經(jīng)抓住了唐嫣胳膊,直接就把人拖了出去。哪怕唐嫣努力掙扎,可一點用處都沒有。
“嘭!”會議室的房門再次關(guān)上,莊慶忠的臉色卻徹底嚴肅了起來:“云東,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嗎?”
“莊叔,我做什么了?我就是請?zhí)菩〗愫缺瓒?,什么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