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揶揄的吳云東,丁淑茂瞇了下眼:“你要和我打賭?”
“對啊,你不是不相信我的預感嗎?我們就打個賭不是挺好嗎?”
“好個屁!”丁淑茂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指著吳云東鼻子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給我挖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是什么人了?”
“哎哎!”吳云東不高興了,抬手扒拉開丁淑茂的手指,問道:“老丁,咱說的是打賭的事兒,你怎么還給扯到人格上去了?”
“切,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一個打賭坑了多少人?”丁淑茂滿臉鄙夷地撇了撇嘴,一副我早就看穿你是什么人的表情。
吳云東頓時無語了,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這么差了,想打個賭坑人都沒人愿意上當了?
算了,既然老丁不上當,那自己還是說下正事吧。
可他還沒開口,羅雨竹忽然問道:“丁社長,吳董的名譽這么差嗎?”
“不是這小子名譽差,而是找你要她和你打賭,心里就打定了主意準備坑你?
“那他準備坑你什么呢?”
“這還用問?”丁淑茂一臉關愛智障的目光,看著羅雨竹說道:“你知道這小子每年給我多少茅臺嗎?他每年給我買多少煙嗎?你又知不知道,就因為這些,我每年能省多少錢,還能買到別人買不到的好東西嗎?”
“不就是煙和酒嘛,能值多少錢?”羅雨竹一臉鄙視地看著丁淑茂,好像很看不起他似的。
這眼神徹底激怒了丁淑茂,猛地呀一拍桌子呵斥道:“浙西襖子每年給我買茅臺六十箱,中華煙三百條,你自己算算,這兩樣能值多少錢?”
“我……”羅雨竹愣住了。
她雖然不了解這兩樣的單價多少,但是就這數(shù)量,那花費的數(shù)字肯定不少。
自己以為也就是九百塊錢,這個數(shù)字,恐怕也就人家花費的零頭。
只是轉念一想,她就徹底怒了,扭頭指著丁淑茂吼道:“丁社長,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你了?!?/p>
這話說的丁淑茂瞠目結舌,結巴了半天才干巴巴地問道:“雨竹,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什么人啊,就讓你看錯了?”
“你收受賄賂……”
“什么叫賄賂啊。”丁淑茂還沒反應過來,吳云東就知道這女人誤會了,忍不住在旁邊笑道:“所謂的賄賂,是我拿出來的錢,必須要給我匯報足夠的利益,對不對?”
羅雨竹皺了皺眉,扭頭看著吳云東問道:“難道沒有?”
“有沒有的,你作為報社的主編,難道還清楚?我是讓老丁在報紙上給我的企業(yè)說假話了,還是給我打廣告了?再說了,我打廣告那可是拿了錢的?!?/p>
“那你為什么給他買這么多東西?”
“因為我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老丁幫了我呀?!眳窃茤|這話說的非常自然,接著笑道:“我這人就這一點好處,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更好。再說了,老丁說的那些東西,雖然花費的數(shù)字不少,但是對我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p>
“可……”
“還有什么可是的,就像今天我們的見面,所討論的話題,也是因為我需要你們這些媒體記者幫忙,所以才約你們過來的。你以為這頓飯我不花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