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吳云東被嚇了一跳,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你勾搭上的那個小太妹,是國安的人?”
“對!”王濤滿臉苦澀地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沒想過,她那種打扮的人,竟然也是國安。最重要的,還是這女人在床上的招式忒額線束,可本身卻是個雛兒……”
“臥槽,老王你這是撿到寶了??!”吳云東看著王濤,心里忽然有了種嫉妒的感覺。
尼瑪,明明一個雛兒,卻什么都懂,什么花活都會,這樣的極品,為什么自己就沒遇到?
“什么寶啊,這明明就是一個坑?!?/p>
“臥槽,咋還成坑了?”
“因為我被迫加入國安了啊!”
“臥槽!”吳云東忍不住爆了句粗,然后看著王濤傻了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脫口說道:“臥槽,這么說來,老王你現(xiàn)在是三重間諜了?。俊?/p>
“什么三重間諜?我不是間諜?!?/p>
“切!”吳云東撇了撇嘴,不屑地鄙視道:“那你在我身邊干什么?你可別說是來保護我的,如果你敢說,那得先問問你自己信不信?”
“我……”王濤張了張嘴,卻沒詞了。
畢竟他被上級派到吳云東身邊,的確背負(fù)著一些任務(wù),雖然這些任務(wù)對于吳云東本身來說,一點傷害性都沒有。
可勁兒誰也能否認(rèn),他是背負(fù)著任務(wù)來的,而且最終目的,也是監(jiān)視著吳云東,在他做出有害于國家利益的時候,給予及時的制止。
哪怕制止不了,他也會在最快的速度之內(nèi),把這件事匯報上去,好讓國家及時止損。
真到了那個時候,傷害到吳云東的利益,那是絕對的。
這么一想,吳云東說他是個間諜,還真不是污蔑。
“你們兩個聊什么呢?不是在問薛梅的事情嗎?”想冷不丁的插了一句,立刻就讓王濤反應(yīng)過來,急忙借坡下驢:“老板,根據(jù)張薇安裝的竊聽器,我們得知東洋人正在接觸耿少晨,而且發(fā)生在哈市的綁架案,也是那個和耿少晨見面的東洋人,一手策劃的?!?/p>
吳云東一聽,臉色瞬間陰冷下來:“那你們還不抓人?”
“暫時還不行……”王濤剛說到這兒,就發(fā)現(xiàn)吳云東臉色變了,急忙補充道:“老板,因為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如果現(xiàn)在抓人,容易打草驚蛇?!?/p>
這個解釋,吳云東勉強可以接受,他也不是非要現(xiàn)在就抓人,不過是想給王濤施加點壓力罷了。
既然對方要放長線釣大魚,那現(xiàn)在抓不抓人的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他想了下,就看著王濤說道:“老王,我希望你向你的上級反映一下,就是東洋人要在我國建立學(xué)校的事情上,我們國家一定不能給他們自主權(quán)。像什么不雇傭華夏員工,華夏人一律不得入內(nèi)這些條件,一定不要答應(yīng)?!?/p>
“老板,你這就有點難為我了?。 蓖鯘牭臐M臉發(fā)苦:“我就是個小兵子,說話沒分量的?!?/p>
“你以為我為什么不自己跟他們?nèi)フf,而要你轉(zhuǎn)告?”吳云東忍不住鄙視了眼王濤。
王濤愣了下,隨后就反應(yīng)過來,吳云東這么做,估計是在加重他在上級眼里的分量。
明白了這個,他再看向吳云東的時候,目光里已經(jīng)多了幾分感激。
吳云東倒是沒關(guān)心王濤心里怎么想,他現(xiàn)在琢磨的,就是怎么推莊慶忠登上通信部老大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