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兩個婆子才敢像剛剛那樣模棱兩可地湊一起說嘴。
卻沒料到往常這個時候從沒人經過這兒,今日倒是被撞了個正著!
方臉婆子怕歸怕。
卻是打心底里瞧不上檻兒,也不覺得她有什么本事拿她們怎么樣。
誰不知道這小蹄子膽小啊。
而且龐嬤嬤不喜歡她。
龐嬤嬤不喜,那就是太子妃不喜。
這么想著,方臉婆子梗著脖子道:“宋昭訓便是要發(fā)落奴婢們,也得講證據。
奴婢們不過是當差時說了幾句無傷大雅的小話,宋昭訓就要往人頭上扣這么大頂帽子,未免欺人太甚!”
檻兒:“你要講證據?”
“那當然。”
方臉婆子鼻孔朝天。
檻兒就笑了。
宛如一朵在晨光中靜靜綻放的粉牡丹,嬌艷動人不帶半分攻擊性。
然而方臉婆子看著,卻不知怎么,身子竟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嘉榮堂里。
鄭明芷用完早膳回內室整理妝容,一個二等宮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稟太子妃,宋昭訓領了兩個粗使婆子過來,說是想請您為她做主。”
“做什么主?”
“好像是那兩個婆子以下犯上,妄議殿下及后宅女眷,不敬皇權?!?/p>
二等宮女越說越小聲。
結合來請她做主的人是檻兒,鄭明芷幾乎
刁奴的敗北,“昭訓饒命!”
秦昭訓后腳進來。
清冷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緒。
“金姐姐,秦姐姐。”
檻兒側身朝她,和雖跟自己同位份,卻資歷比她老的秦昭訓福了福身。
說起來,這還是檻兒重生回來第一次正式以東宮女眷的身份面對她們。
不同于剛開始被鄭明芷安排來伺候金承徽她們時的茶房宮女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