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媛吃得噴香,一點(diǎn)菜也沒剩下,榮昭南不知怎么覺得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溫軟感。
就像小時候,他給最喜歡的進(jìn)口安哥拉長毛兔喂食,看它吃得津津有味的那種滿足感。
吃完了飯,寧媛去洗澡出來,也已經(jīng)是深夜,困得不行地爬上了床。
榮昭南早已在床板上躺下,忽然道:“以后你周末再進(jìn)城賣山貨,我讓陳辰照看一下你,送你回來,否則太危險。”
寧媛打了個哈欠:“不好,你們就算是戰(zhàn)友,也不好總麻煩人家,我出門會小心的?!?/p>
榮昭南淡淡地道:“他以前欠了我很大的人情,現(xiàn)在還有求于我,不算麻煩他?!?/p>
寧媛揉著眼睛,嘀咕:“啊,算了吧,他太晚回家會想媽媽的……”
榮昭南:“……”
他轉(zhuǎn)身,看著她:“寧媛,聽話?!?/p>
寧媛已經(jīng)困得不行,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了,只迷迷糊糊地扯被子:“哦……哦……今天有點(diǎn)冷……”
唔,入冬了,有點(diǎn)冷。
榮昭南看著嬌小的姑娘從她的床板上,不自覺地蛄蛹蛄蛹到他手臂邊取暖。
直到看著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陷入了沉眠,榮昭南都沒動。
許久,聽著寧媛均勻的呼吸,他忽然伸手戳了一下寧媛軟嫩的小臉——這是他一直想干的事。
他想起寧媛眼睛明亮,小嘴一張一合,紅潤又嬌軟的樣子……
榮昭南眸光幽暗地輕哂,還真像一只兔子。
他修長微冷的指尖慢慢地從她鼻尖滑到她軟軟的小嘴上。
那種一不小心,說不定會被人抓去剝皮,烤了吃的那種軟乎乎的兔子。
可是,寧媛就算是兔子,也是兔子蹬鷹的那種兔子。
只希望,她真的就只是一只天生厲害的兔子,而不是偽裝成兔子的狐貍。
“唔……餅干……”寧媛迷迷糊糊地張嘴,無意識地含住了自己唇邊的手指尖。
還舔了舔,砸吧了下。
榮昭南僵住了,只覺得指尖上的濡shi溫?zé)崤c吸吮感似一把細(xì)微又刺激的火苗。
她男人來yuejing了
就這么一路從指尖攀爬到身體敏感的末梢神經(jīng),點(diǎn)燃了身上不該有的欲念火焰。
他眼神瞬間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