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選拔,自覺做到讓神仙們耳根清凈。
一看江亦就不像個敬畏神明的人,在我看來,他好像有一種從來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里的不羈灑脫,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我身邊,好像只要我說可以回去了他就會迫不及待的坐上大巴離開一樣。
我其實非常搞不懂他這個人,他有時候一副流氓無賴的樣子,有時候又面目沉沉,心事重重。
而且我只在前兩天的時候覺得他像是來旅游的樣子,對這些美景有觀賞的興致,其他時候,他總是心不在焉。
算了,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在幾天之后,旅程結束了,我們必定是陌路人。
在參觀完了寺院區(qū)之后,我們就要去看三塔了,然后,今天一天的行程便宣告結束了。
“三塔,顧名思義,由三座塔組成,正前方的那個大塔叫‘千尋塔’,與南北兩座小塔成三足鼎立之勢,十分大氣壯觀?!蔽覍τ慰蛡兘榻B說,其實每次聽到千尋塔,我都能夠很自然的想起宮崎駿的那個電影,千與千尋,盡管我知道這兩者之間沒有半點聯(lián)系。
在回程的途中,江亦又坐在了我的旁邊,我有點奇怪,怎么來之前他都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里的,回去的時候為什么就主動坐到了第一排靠過道的我的旁邊的位置了,原先不是還坐的好好的嗎?
不過誰坐在我旁邊都無所謂,對我專注的看車窗外飛掠而過的風景沒一點影響。
當然了,今天我們是不回昆明的了,直接就在大理住下了。
江亦的房間被安排在二樓,而我的房間在二十五樓。
可我拿房卡打開門的時候,眼角不小心往旁邊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同樣在開門的江亦,問了他才知道,原來是有一家有老人和孩子,而且老人還有點恐高,所以才和江亦換了個房間,而巧的是,那房間就是我旁邊的那間。
在他打開門一只腳邁進了房間里的時候,我動作十分迅速的就拉住了他的手,他不明所以的轉(zhuǎn)過頭看我,我呲出一口白牙,笑著對他說:“我請你去吃夜宵吧!大理的特色美食,涼雞米線,來大理必吃,保證你吃了還想吃?!蔽矣X得我就像是個打廣告的,可是看他依舊沒什么表情的臉,我知道,我的廣告打得非常失敗。
其實叫他一起去吃飯的主要原因是怕他再像前兩個晚上一樣,半夜打電話喊餓,打擾我的美夢。
我看他依舊沒有表態(tài),于是不管不顧的拉著他的手進了電梯。
其實我非常看不慣他面無表情的臉,我希望他再對我露出那盡管看起來有些欠揍卻十分迷人的招牌式痞笑,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但我也不想問,我知道,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
我?guī)チ艘患椅以诖罄沓Hサ牡辏业臎鲭u米線做的是最正宗的,開店的是對四十來歲的中年夫婦,一看到我進了店門便急忙的走上前來,身材有些發(fā)胖的老板娘熱情的拉著我的手說:“小夏,又來啦!快坐快坐?!?/p>
我叫了聲阿姨,然后對老板娘露出了自認為最真誠的笑,說:“恩,又帶了個團,來兩碗大碗的涼雞米線。”
老板娘十分豪邁的說了聲:“好咧。”又看了看坐在我對面一聲不吭的江亦,“你和你朋友等會兒,一會兒就好?!?/p>
“好,您去忙吧?!蔽颐鎺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