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明顯的嗎?
“偏見!這是偏見,人心中的偏見就像是一座大山”
朱高煦當即就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倆父子的演技都是一樣的拙劣。
“行了行了!城防軍交給徐家也不是不行,但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去就藩?想都別想!”
得!
就知道老頭子不會這么容易放手,不過還行,至少權(quán)力交出去一部分了,等他將身上所有的權(quán)力都交出去,到時無論就不就藩他都會是個閑散王爺。
桀桀桀!老頭子還是太年輕了,看我怎么溫水煮青蛙。
而朱棣此刻想的卻是:呵呵!想撂挑子不干,想都別想,先給你松一松繩子,等你覺得快成了再給你拉回來,跟我斗,我是你爹,桀桀桀!
二人都是各懷鬼胎,如果有外人在場高低得來上一句,好一出父慈子孝。
正月結(jié)束,朝廷各部開始陸續(xù)恢復運轉(zhuǎn),而朱高煦的幾個好舅舅也成功接過了城防之責走馬上任,上任前更是來到漢王府上又是送禮又是感謝,好不熱情。
歲月匆匆,時間一轉(zhuǎn),就又是好幾個月的時光,這段時間倒是讓朱高煦爽到了,成天不是跟李景隆那幫人喝酒,就是在秦淮河畔欣賞藝術,晚上再和兩位王妃探討生命的真諦,生活樂無邊吶!
這才是一個王爺該有的生活嘛,之前過得都是些什么苦日子??!
“八百里加急!讓開!八百里加急??!都閃開!!”
一匹快馬,在應天府內(nèi)狂奔卻無人敢攔,只因這是八百里加急,這你要敢攔被撞死都是活該。
奉天殿。
“大同守將八百里加急!瓦剌五萬叩邊,在大同城外打草谷,擄掠人口不計其數(shù),諸位愛卿怎么看?”
朱棣高坐在龍椅上,看著下方的文武大臣面無表情。
而這時,朱高熾一步站出來開口道:
“父皇!瓦剌藐視天威,犯我邊疆,殺我子民,罪無可恕,請父皇下令發(fā)兵,征討瓦剌,以正天威??!”
朱高熾的話倒是讓朱棣有些驚訝,以往反對出兵的太子居然第一個站出來請求發(fā)兵,真的是見了鬼了。
而這時戶部尚書夏元吉也開口了。
“臣附議!還請陛下即刻發(fā)兵??!揚我大明國威??!”
連夏元吉這個平時摳摳嗖嗖的戶部尚書都站出來要求發(fā)兵,這一下倒是給朱棣整得有些不自信了。
“額諸位愛卿,是否還需再議一議?這大規(guī)模出兵可是很勞民傷財?shù)?,還是要穩(wěn)妥一些!”
然而朱棣話音剛落夏元吉就立馬跳出來反駁道:
“陛下何故在這里畏畏縮縮,國家受辱還有什么好說的,干就完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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