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我為悔婚承擔全部責任,并進行天價賠償。
我冷笑。
“憑什么?明明犯錯的是你,該賠償損失的人也是你。”
陳母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你還要臉嗎?還好意思說這種話?!?/p>
“我兒子只是和兄弟感情好,他做錯了什么?你這種女人就是自私又多疑,算盤打得真精,是不是連訂婚戒指都想拿回去?”
陳父也氣得臉色發(fā)紫。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真忘了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是怎么來的?別忘了我兒子救了你的命,這家公司也是我?guī)湍愦蛲ǖ年P(guān)系,你當初就是個一文不名的孤兒!”
“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想過河拆橋,不僅拋棄我兒子,還想讓他凈身出戶?!?/p>
“我倒要讓所有人都來看看,天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
我身后的律師范思年突然開口。
“我想陳先生和陳太太可能誤會了,我的當事人不是這種人,這件事背后另有隱情。”
可我懶得再和他們廢話。
“陳敘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我們法庭上見?!?/p>
陳敘為了逼我就范,捂著腰在公司樓下接受記者采訪,哭訴我的無情。
江志則在一旁煽風點火,把我塑造成一個世紀撈女。
“你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阿敘在樓下被記者圍著,他情緒這么激動,萬一牽動傷口身體出了事怎么辦?”
我冷笑。
“出事了也和我沒關(guān)系。”
可沒想到,一語成讖。
陳敘很快就慘白著臉暈倒,被緊急送往醫(yī)院。
醫(yī)院診斷為貧血,需要立刻進行輸血,可陳敘是稀有血型,血庫里沒有庫存。
陳敘別無他法,只能當著所有親友和記者的面,向我低頭。
“宋瑤,我求求你,現(xiàn)在能找到的和我相同血型只有你了?”
可我卻無動于衷。
“輸血找我,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好兄弟?!?/p>
陳敘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所有人又開始大罵我冷血無情,不是個東西。
說的不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