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被保鏢制服在地,依舊瘋狂地掙扎尖叫。
陳敘的父母則完全陷入了混亂和崩潰。
“怪物我們家阿敘竟然天天跟一個…女人待在一起!”
陳母捂著胸口,幾乎要暈過去。
陳父則指著地上的姜芷和癱軟在椅子上的陳敘,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環(huán)視這出鬧劇,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而且,需要救命捐腎的人,到底是我,還是姜芷小姐,需要我拿出證據(jù),說的更清楚嗎?”
“我只不過是個被你們打暈灌藥洗腦的倒霉鬼罷了?!?/p>
“現(xiàn)在,你們能理解為什么在我的婚禮上,他們倆要在頭紗下十指緊扣了?”
我的話像是一把重錘,敲在陳家父母的心上。
他們不是傻子,只是之前被兒子的謊言蒙蔽了雙眼。
陳父的目光從姜芷身上,緩緩移到兒子還纏著紗布的腰上。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他的嘴唇顫抖著,看向我,眼神里帶著一絲乞求。
“宋瑤那阿敘的腎”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將最后一份文件,推到了桌子中央。
那是一份關于我的身體檢測報告。
“在我發(fā)現(xiàn)他們關系不正常后,就委托私家偵探,調(diào)取了我們所有人近三年的體檢報告?!?/p>
我的體檢報告清楚明白的寫著,我的身體很健康。
而患有尿毒癥需要被捐腎的人,是姜芷。
我只是他們用來道德綁架給他們當血包,免費保姆和未來生育工具的倒霉鬼罷了。
陳父的眼睛死死盯著那一張紙體檢單,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陳母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沖過去對著宋陳敘的臉就是一巴掌。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竟然做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
陳敘被打得摔在地上,面色慘白,他只是捂著臉,空洞地看著我。
我翻開姜芷這些年求醫(yī)記錄和為等待腎源寫的無數(shù)申請書,遞到陳家律師面前。
“這是姜芷小姐和陳旭先生完整的手術記錄,以及他非法購買致幻藥的賬單?!?/p>
律師顫抖著手接過,只看了一眼,便頹然地扔在了桌上。
陳旭當年給我注射的改變記憶的藥物境內(nèi)嚴禁流通,只單單這一點,就夠他在牢里改造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