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柱艱難的打開手機(jī)。
他的背,昨天被那么多棍棒和刀被砍過。
今天好多地方腫了起來。
兩只手抬都抬不起來,好像斷了一樣。
艱難的翻倒許金柱。
許玉柱把電話撥了過去。
這回許金柱終于接電話了。
開口就問許玉柱,“你嫂子到底有什么事?一天到晚打那么多電話,到底為什么”
?
許玉柱沒有說話。
聽許金柱嘮叨完,才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你趕緊來人民醫(yī)院,我們一家子出事兒了,都在住院”
。
許玉柱不等許金柱。
問出下一句,就把電話掛了關(guān)機(jī)。
因?yàn)樗乐挥羞@樣許金柱才會(huì)回來。
果然中午12點(diǎn)多。
許金柱不情不愿的來了。
看見許玉柱的時(shí)候,冷言冷語的問。
“怎么啦?放牛被牛踩了。
還是找寡婦被人家打了”
。
許玉柱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冷冷的告訴了他幾件事。
“我大伯昨天走了。
你媽在隔壁。
嫂子在婦產(chǎn)科”
。
許玉柱把這幾件事說完。
像花光了所有的力氣,閉上眼睛,兩行濁淚流了下來。
許金柱也發(fā)覺許玉柱的表情不對(duì)頭。
趕忙問道,“什么我爸昨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