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麻將室里走出一個人來。
這人自然是黃扒皮。
黃扒皮抽著煙,蹲在門口調侃道。
“喲,許金柱。
現(xiàn)在被老婆管的連牌都不敢打了”
。
許金柱沒理他,把摩托擺好,轉身就進了春來客棧了。
心想黃扒皮,你別跟我得瑟。
等會兒我把你閨女弄得叫爹。
許金柱開了個大床房,88元。
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就在床上等著,黃玉英送上門。
可是一直等到10:00也沒等到。
想打電話給黃玉英。
可是這些年在外面根本不知道她的電話。
許金柱越想越氣,感覺今天被那妮子耍了。
就在許金柱鬼火冒的時候,張開鳳打電話過來。
“喂,金柱,你去哪兒了”
?
許金柱想了想,覺得今天這事兒沒有結果了。
不如就回家吧。
說道,“我不是聽你說想吃鎮(zhèn)里的燒烤,我來給你買點,等會兒就回來”
。
這幾句話別人聽著很正常,可張開鳳聽著,可是樂開了花。
剛開始許金柱對他也挺好,但是后來越來越差。
這回估計許金柱,真的是要死心塌地的跟自己過了。
張開鳳躺在床上,臉上樂開了花。
許金柱穿好衣服,買點烤串,就想打道回府。
可是出了春來客棧的時候。
卻被他的兩個同學叫住了。
一個是大國。
一個是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