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的精液依然在自己的蜜壺當(dāng)中流淌著,那被自己的雙腿夾住的整個身體都在不斷抽搐著,而他的臉上也幾乎都是被快感所折磨的扭曲模樣。
然而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家伙還沒瘋掉?為什么這個家伙的力量還能壓制住自己?為什么這個家伙還能揮出拳頭?為什么這個家伙還沒徹底暈倒?
那幾乎被刺激地扭曲到猙獰的面孔,讓翠絲塔的內(nèi)心當(dāng)中充滿了驚愕,甚至開始隱隱出現(xiàn)了一絲恐懼。
開什么玩笑,這個奴隸就是個瘋子!就是個被那個學(xué)生折磨出來的瘋子!
她拼了命地想要活動身體,那原本就緊致的蜜穴一下子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緊了起來一般,如同擰麻花一般在肉棒上使勁剮蹭著,然而除了讓鄭燁口中所發(fā)出的吼叫聲變得更大一些以外,連讓那不斷毆打著的手臂停下都做不到。
而自己被摁在了地上的雙臂,也根本沒有力氣再在那鐵鉗一般的手掌中動彈。
就好像力量都在漸漸的從自己的身體當(dāng)中流失一般,即便她拼了命地在吸收著那不斷溢出的精液,自己的體力依然在飛速流失著,甚至連同著自己的意識一起,開始在那全身上下所傳來的痛苦當(dāng)中變得模糊了起來。
直到那兩條雙腿失去了控制,從自己的腰間脫落下來,鄭燁那揮動著拳頭的動作才終于開始慢了下來。
張開的嘴巴中早已沒有了那響亮的尖叫聲,僅僅只有沙啞到仿佛要裂開一般的支吾聲還下意識地從口中緩緩傳出。
那股不斷攀升,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融化一般的快感也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徹底消失,只留下了仿佛針扎一般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斷抽搐著。
肉棒從那變得松弛下來的小穴當(dāng)中滑了出來,下意識地抖了抖,卻只有一點透明的水珠從馬眼當(dāng)中微微擠了出來。
他使勁地眨了眨眼睛,身下鼻青臉腫的翠絲塔那不省人事的樣子才終于在瞳孔當(dāng)中變得清晰了起來。
鄭燁撐著手臂,一點一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的腳步十分虛浮,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跌倒一般左搖右晃的。
他不禁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環(huán)視著寂靜無聲的觀眾席。
在那些座位上的學(xué)生們臉上帶著驚愕的表情看著他,似乎是還沒從現(xiàn)在的狀況中回過神來。
她們看到了什么?一個奴隸,戰(zhàn)勝了魅魔?
不,一定是自己的眼睛壞掉了吧。
周圍的歡呼聲消失,應(yīng)該是自己的耳朵也一起壞掉了吧。
那荒謬的感覺,讓她們不禁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同伴,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然而當(dāng)她們看到了對方臉上那同樣的呆滯與驚愕時,卻不得不開始面對自己內(nèi)心當(dāng)中那荒誕的想法。
“我……我宣布……”
如果連奴隸都能戰(zhàn)勝魅魔了……
“友誼賽的獲勝者是……鄭燁同學(xué)……”那奴隸……真的還是奴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