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的讓鄭燁幾乎暈眩過去的乳香味從鼻尖涌入了大腦,如同一道火苗點燃了欲望。
那股體香如同實際的形體一般,激烈地愛撫著他的腦神經,僅僅是聞到了少女身上妙曼的香氣,卻如同已經經歷了許多時辰的交合一般,整個身體細胞都在發(fā)出歡愉恍惚的信號。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的下體便膨脹到了極限,違背了身體的過渡反應一般,在睪丸中積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向上涌去,到達了噴射的邊界。
那股劇烈的刺激感讓鄭燁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了悶哼聲,繃緊了胯部,將那股釋放的欲望死死地壓制在了邊界,才沒將那股徘徊在尿道中蓄勢待發(fā)的白濁液體漏出來,僅僅只是從馬眼處流出一點透明晶瑩的前列腺液,微微潤濕了褲襠處。
他不得不咬緊舌尖,從那股如同颶風般掃蕩而過的體香風暴中保持清醒。
那充滿了誘惑與嫵媚的香氣之下,隱藏著的是冰冷、戰(zhàn)栗,以及令他脊背發(fā)涼的心悸。
“小子,把東西放下?!?/p>
少女緩緩轉過了身,帶著命令般的語氣,面無表情地說道。
她的雙眼變得如蛇一般微微瞇起,在那眼神之中,冰冷與狠毒的神色正流轉其中,等待著時機將盯上的獵物撕碎。
“我再說一遍,把她放了?!?/p>
鄭燁毫不畏懼地和她對視著,那兩個夾在指縫當中的金屬片在電擊器的刺激下幾乎達到了釋放前的極限,肉眼可見的電火花已經在他的身邊時不時地流竄起來。
“你最好想清楚,敢威脅我的代價可不是死亡那么廉價?!?/p>
少女的威脅一如她那陳述般的語氣,并沒有帶上任何憤怒與急迫的色彩,但是僅僅是像宣告一般的態(tài)度,便讓人毫不懷疑她話語中的分量。
“我會把你的皮膚撕碎,丟在學院的各個角落供其他魅魔踐踏,把你的舌頭嵌在我的椅子上,讓你再也說不了這種狂妄自大的話,讓你的肉棒切成一塊地毯丟在我的書桌下,被我踩在底下一次次把你那卑微的精液丟出來?!?/p>
她動了動踩在地板上的腳掌,那五根晶瑩小巧的腳趾在黑絲襪尖里如伺機而動的毒蛇一般,散發(fā)出了妖嬈卻危險的氣息,讓鄭燁幾乎能夠幻想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只可愛卻恐怖的腳掌碾壓揉搓到萎縮碎裂的未來。
“你永遠不會死亡,只會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全身被魅魔踐踏凌辱中射精的痛苦,你再也無法移動四肢,再也無法看到世界,在一次又一次近乎死亡的快感中慢慢忘記自己是什么東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宣告死刑一般的平靜語氣中蘊含的苦痛與威脅隨著那逸散的少女體香幾乎化作了實質的體驗刺激著鄭燁的神經,生物的本能在他的腦中不斷地敲響警鐘,催促著他逃離這里。
但是鄭燁無視了那股逃竄的欲望,只是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你的書籍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你的木頭書架僅僅只有最基礎的清潔,在接觸到電火花的一瞬間,那些破敗的書就會化作火焰的養(yǎng)料將周圍全部卷進去。你的空間魔法只能把燃燒的書籍全部丟出去,卻無法修復它們。就算你把水流引來滅火,那些四處潑灑的清水又會腐蝕多少書?”
“你那個小裝置能有多大的威力?在你那股小火苗剛燒起來的瞬間,我就能把你徹底撕碎,把那堆東西扔出去。”
“這點不夠的話,加上我自己呢?”
鄭燁在壓力下微微流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被擠出來的笑容。
“一個燃燒的我,你能在一瞬間制得住嗎?全身都是火的我,亂跑的情況下可不知道會摸到什么東西。”
少女的臉色陰沉下來,而鄭燁也發(fā)出了最后的警告。
“你大可以試試能不能趁我不注意開個空間門從我手里搶東西,看看是你動作快還是我本能反應快?!?/p>
“賭不賭一把,看你自己?!?/p>
說完這句話后,兩人便沒有再出聲,只是沉默著盯著對方。
少女那股帶著殺意的氣息讓空氣都微微凝固起來,不斷地在鄭燁身上施壓,而鄭燁也繃緊了神經,不敢流露出一絲破綻。
究竟是過了幾十秒,還是十幾分鐘,鄭燁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僵硬了起來,那閃耀的電流讓皮膚都刺痛起來,隱隱開始有了些微弱的火星。
直到少女嘆了口氣,垂在腰肢的小巧手掌微微一招,另一道僅僅能夠通過一條手臂的小型法陣從她的背后顯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