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上的疲勞依然存在,但是為了準(zhǔn)備接下來的一場比賽,這些奴隸們也不得不走下場去,回到選手席的位置。
而那些還在蠕動著屁股榨取精液的搾精球們,魅魔雖然也會把它們從肉棒上拿開,但是被榨干的奴隸就沒有那么在乎了,要么踹一腳讓他們自己離開,要么干脆直接丟出場外等著主人的認(rèn)領(lǐng)。
第二場比賽,也就是學(xué)生賽的誘惑射精比賽是在第一場結(jié)束15分鐘后展開,所以當(dāng)鄭燁他們這些晉級的奴隸通過觀眾席下的通道來到奴隸專用的選手席的時候,旁邊維爾莉特她們的座位都已經(jīng)空了。
隨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了下來,鄭燁一邊恢復(fù)著體力,一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其他的奴隸們也已經(jīng)三三兩兩地坐到了座位了,要么是垂著腦袋喘氣,要么是臉上一陣后怕,在座位上惴惴不安。
只有3個座位是空著的。
剛才,總共說是有17名奴隸晉級的。
鄭燁嘆了口氣。
也就是說,魅魔們覺得這一場比賽,奴隸們最多也就只能晉級一半么。
不過她們預(yù)估的數(shù)量倒也的確沒有錯,甚至還高估了一些。
只不過這種感覺,就好像完全符合她們的想法一樣,讓他感覺相當(dāng)不自在。
“喂。”
右肩膀突然被拍了拍,讓鄭燁有些意外地回過了頭,他沒想到這些奴隸里面居然還有愿意和自己溝通的人。
那個被自己絆了一跤的奴隸坐在了自己的旁邊,撓了撓頭。
“剛才比賽里面那一腳,雖然挺疼的,但還是謝謝你了?!?/p>
“沒事,反正都是比賽中逃跑的奴隸罷了?!?/p>
鄭燁那比較冷淡的語氣讓他愣了愣,然后搖了搖頭。
“不,我確實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說不定等輸?shù)舯荣愔?,我的主人就會把我和之前那人一樣給搾死了?!?/p>
他的話讓鄭燁挑了挑眉,下意識地問道。
“你是比賽之后新來的奴隸?”
他無奈地點了點頭,將上身的運動t恤提了起來,讓鄭燁看到了他胸口上被鞭笞的痕跡。
“為什么會有這種痕跡?魅魔們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種只有痛覺的刑罰吧?”
鄭燁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當(dāng)初進(jìn)入處罰室的時候,也只是被各種寸止和搾精相繼玩弄罷了,沒有遇到過像這種宛如人類拷問一般的懲罰。
“負(fù)責(zé)我的是一名喜歡s的魅魔,所以留下了一些痕跡。”
面對鄭燁的疑惑,他嘆了口氣。
“本來我應(yīng)該是要被作為教具那一批的,后來因為體育祭這邊缺少奴隸,就被我現(xiàn)在的主人認(rèn)領(lǐng)了。”
“然后我就聽她說,之前上一個奴隸就是因為把分?jǐn)?shù)交給了其他魅魔,所以才被搾死的。她還警告我如果第一場比賽輸?shù)舻脑?,我也會被直接換掉?!?/p>
看著他臉上苦笑著的表情,鄭燁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