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燁忍著揉捏那掌心當中軟肉的欲望,將它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然后丟到了一邊,在第二發(fā)炮彈射中之前趕緊跑到了身旁的柱子后面。
還好,掙脫起來要比那種搾精球更加容易一些。
但是它們不斷射出的數(shù)量,以及周圍來回晃動,一不小心就會跌倒的地面,完全彌補上了這一點。
要是被一個乳球壓住或者跌倒的話,那些炮彈就會毫不留情地打過來,讓乳球越來越多,最后徹底將身體壓倒,無法起身。
決賽并沒有禁止射精,也就是說,哪怕射出四五次,只要還能夠活動,就不算失去資格,可以繼續(xù)進行比賽。
但是不管是跌進觸手池當中,還是被那巨大的腳掌踩在地下,亦或者是像海盜船這樣,被數(shù)個乳球壓倒在地搾精,都不可能再有重新進行比賽的機會了。
所以他們必須盡可能地避免被球砸到的情況,否則一旦不小心放松下來的話,很可能直接被接連不斷的炮彈直接打到退場。
他們兩個人所在的海盜船就好像游樂場里面的設施一樣,高高地左右搖晃起來,每一次達到最高峰時,他們都不得不扒住周圍的柱子來保持身體不會因為那幾乎要垂直起來的地面而跌落下去。
那些即使搖晃也絲毫沒有任何停歇的炮火,更是讓他們不得不在這搖晃的過程當中依然還要去躲避掉那些射出的乳球。
在那些林立的柱子之間,他們根本看不到對方的情況,也只有在海盜船揚起來,讓整個視角都變得開闊的時候,他們才能勉強看到對方的身影。
但是他們也并沒有余力和心情去和對方說話,僅僅是在這傾斜的地面上移動,以及避免跌入海盜船下方的觸手池里就已經(jīng)讓他們疲于應對了。
在不斷輾轉著前進的過程中,鄭燁的身上已經(jīng)挨了不少乳球的撞擊了,那不斷搖晃的地面,也讓他一夜未眠的大腦開始產(chǎn)生了想要嘔吐的惡心感。
在那股難受的感覺驅使下,鄭燁也不得不加快了腳步,一點一點地靠近前方搭在了那些炮臺墻壁上面的梯子。
但是這最后的一段距離,反而要花費更長的時間。
在海盜船的搖晃期間,他必須一邊躲避著那依然在發(fā)射的搾精球,還要等待海盜船的船沿與賽道保持水平的時候爬上去。
否則那沒有任何可抓的邊緣部分,只會讓等待著的自己跌入到觸手池里,直接被榨成干尸。
一邊挪動著腳步避開乳球,一邊等待著海盜船開始從半空中墜下,鄭燁一下子邁動了腳步,飛快地沖向了面前的梯子。
而在這個過程中,原本傾斜的角度也開始慢慢變得平穩(wěn),直到與前方的賽道持平的時候,爬上了梯子的鄭燁也立刻準備抬腿跳上去。
然而那股惡心感與疲憊感的劇烈反沖,卻讓他的意識突然變得恍惚了一下,雙眼也一下子竄上了一片黑色,遮蔽住了他的視野。
該死,偏偏在這個時候。
雖然他很快便咬著牙強撐了下來,但是已經(jīng)在半空當中踉蹌的腳步卻無法停滯。
在周圍觀眾們傳來的驚呼聲中,他騰空的身體開始下墜。
腳下?lián)u晃著的地面被失重感所替代,那墜落的感覺讓他的脊髓一下子發(fā)寒,雙手立刻有些胡亂地晃動起來,才勉強扒住了那賽道的邊緣。
那股墜落感終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雙臂被體重壓迫傳來的酸疼感覺。
“哇,剛才真的是太驚險了,如果鄭燁同學沒能在最后一刻扒住地面的話,我們恐怕就會和學院當中最特殊的奴隸說再見了吧?”
“不過鄭燁同學現(xiàn)在的情況依然很危險呢,海盜船馬上就要下來了,如果鄭燁同學依然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的話,就會被撞進觸手池里面了吧?!?/p>
“就是不知道一直以來都經(jīng)常壓榨鄭燁同學的維爾莉特,究竟會選擇放棄比賽去救他呢,還是會重新?lián)Q一個奴隸呢?”
事實上,不用愛麗絲提醒,鄭燁也看到了那已經(jīng)從另一個頂峰落下,如同一道重錘朝著自己砸過來的龐大船只了。
他拼命地催動起了那兩條又酸又麻的胳膊,扒著賽道的邊緣,帶動著自己的身體緩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