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下一刻,那在自己的睪丸上親吻吮吸的小嘴便轉(zhuǎn)移了陣地,在將自己的下半身解放的同時,又將那對柔軟白膩的雪乳壓了上來。
維爾莉特就像是在沙漠中遇見了水源的旅人,將整個小腦袋都埋在了他的小腹上,舔舐著那些濺落在了上面的精液。
而那靈巧的香舌不斷在自己的小腹上吮吸滑動著的瘙癢感,也讓他頓時難受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從那軟軟滑滑的癢癢感下脫離出去。
只是,那已經(jīng)被束縛起來,僅僅只剩下一條大腿還能動的身體,也讓他的掙扎完全化為了無用。
“維爾莉特別舔了!別舔了,癢!”
那種幾乎要讓自己發(fā)瘋一般的瘙癢感和舒爽感,也讓鄭燁不由得大喊了起來。
但是維爾莉特卻完全置若未聞,甚至將自己的香舌輕輕戳進(jìn)了敏感的肚臍探尋著那一絲流入其中的精液的動作,讓鄭燁全身顫抖得更加劇烈,仿佛瘋了一般地拼命晃動著自己的腦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已經(jīng)算是一種香艷的酷刑了。
一直到了將射出來的所有精液都已經(jīng)完全舔舐干凈之后,維爾莉特才終于將那要命的靈巧香舌從鄭燁的小腹上離開。
而此時的鄭燁,也早就已經(jīng)在射精的疲憊和被舌頭撓癢癢的酷刑下失去了力氣,變得軟趴趴的,提不起任何的力道。
“維爾莉特…………你太過火了…………”
而在那股昏昏沉沉的感覺下,他那沒好氣的聲音,也顯得如此虛弱了起來。
“沒關(guān)系,接下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p>
只是維爾莉特卻只是輕輕地?fù)u了搖頭,那兩只小手也完全沒有一絲猶豫地再次拿起了繩端,在鄭燁的身上盤旋滑動著,將一道又一道的繩子綁在了他的身上,讓他那作為男性象征的肉棒就好像提供展示的餐點一般凸顯了出來。
“你還要繼續(xù)啊…………”
雖然很想將維爾莉特推開,亦或是把身上這些繩子解開,但是那已經(jīng)完全被折騰得沒力氣的身子卻根本不聽使喚,只能讓鄭燁就好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被維爾莉特擺成了各種各樣的姿勢,方便著她將繩結(jié)勒緊在了鄭燁的身上。
而那愈發(fā)放縱,愈發(fā)下流和羞恥的姿勢,也讓鄭燁臉上的紅潤變得更深了一些,尤其是在自己的胯下,那仿佛要讓自己毫不設(shè)防的部位當(dāng)成花朵一般展示的勒緊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理解了那些被龜甲縛的女性的心情了。
但是很顯然,他的理解對于此時此刻的狀況完全沒有任何的幫助,只能任由著將自己綁好的維爾莉特將那些不透風(fēng)的綠葉重新拾起,一片又一片的無法動彈的自己包裹起來。
并且,她也將那瓶剛剛才用了一半的催淫液體重新打開,就好像是在給鄭燁涂抹著沐浴露一般倒了下去,讓那粘稠濕潤的液體開始緩緩沿著他的皮膚,向周身蔓延了下去。
那濕漉漉的感覺,以及從被涂抹而過的皮膚上所傳來的敏感了許多的莫名舒適感,也讓鄭燁有一種自己真的要浸泡在了蜜糖罐當(dāng)中的感覺。
而隨著粽葉將他徹底裹近起來,那股仿佛蒸桑拿一般的燥熱感,也讓他的全身都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那根肉棒更是在粽子黑暗的空間當(dāng)中高高地挺立了起來。
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后,維爾莉特也似乎是感到了滿意一般,輕輕地點了點頭,那雙眼睛也注視著鄭燁愈發(fā)潮紅的臉頰,就好像是在欣賞著即將成型的美食一般,舔舐著自己的嘴角。
“不,不行,還得再等一等………”
只是,她又搖了搖頭,仿佛是在克制著自己現(xiàn)在就立刻解開的沖動一般,開始朝著浴室走去。
顯然,她是準(zhǔn)備好好地洗個澡,在清理一下身上那黏糊糊的淫液的同時,消磨一下等待著鄭燁粽子成型的煎熬時光。
但是對于鄭燁來說,可就完全沒有那么輕松了。
尤其是在維爾莉特就這么直接把門一關(guān),讓整個房間當(dāng)中都只剩下了自己之后,那在悶熱當(dāng)中開始一點一點揮發(fā)起來的淫液和摩擦在身上的繩結(jié),也開始讓他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得前所未有的敏感起來,讓他那粗重的喘息,也開始帶上了迷離和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