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振是吧,讓我看看,哦,原來是之前那個被遣返回淫界的魅魔的奴隸啊………”
看著上面的報告,剛好還是經(jīng)她們手遣送回去的魅魔,上官初瑤也不禁微微眨了眨靈動的眼睛,有些驚訝地說道。
“那個,魅魔大人,我真的只是因為從酒店離開的時候被榨取得太多次,所以一時腳軟才出車禍的,真的不是我故意阻攔你們,我對昨晚的事情一無所知………”
名為賀振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解釋道,生怕引起面前這個嬌小而又甜美的蘿莉少女的不滿。
但是,似乎并不準備聽他的解釋,上官初瑤只是將報告書丟到了一邊,隨即也用自己的雙眼注視著這個惴惴不安的男人。
她的雙眼中充滿了平靜,就好像是已經(jīng)見慣了像他這樣的人一般,在過了幾秒之后,才緩緩開口說道。
“你……演技還真是挺差的。”
她的話語,也讓賀振微微一愣,隨即立刻想要焦急地開口解釋。
然而在他說話之前,上官初瑤便已經(jīng)抬起了自己的一條大腿,讓那只包裹在了白絲褲襪當中的蘿莉玉足輕而易舉地踩在了因為坐在地上,從而矮上自己一截的賀振臉上,精確地讓微微張開的腳趾縫卡住他凸起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我見過多少像你們這樣的奴隸了?。俊?/p>
哪怕是嬌小的少女,在將體重完全壓在軟嫩白膩的小足時,也依然帶著沉甸甸的重量,讓被白絲玉足踩著面部的賀振后腦勺頂在了背后的墻壁,從而令已經(jīng)無法再度向后的臉頰就這么緊緊地貼在了溫軟滑膩的足肉,從而將蘿莉女孩白中透粉的魅惑腳底擠壓成了自己面部的形狀。
就好像是被軟嫩的面團搓揉一般,上官初瑤一邊說著,一邊挪動著自己的白絲玉足,用浸透了足汗的纖維蹂躪著男性的臉頰,從而讓他在難以呼吸的狀態(tài)下不堪地搖晃著脖子。
然而,在鼻子完全被夾進了魅惑的腳趾縫,從而吸取著女孩子襪尖部分最為甘美溫熱的奶香的狀態(tài)下,不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逃離對方的靈活腳丫,只能在足肉的蹂躪當中發(fā)出沉悶的哼聲。
“雖然被主人調(diào)教得好是奴隸的榮譽,但是調(diào)教得太好,也很讓人困擾啊?!?/p>
感受著從足底所傳來,男人變得更加粗重和灼燙的呼吸,上官初瑤也蜷縮著自己五根玲瓏的腳趾豆,就好像是牽著狗狗一般,掐著他的鼻腔搖晃著。
由于她的小足剛好將下半部分完全蓋住,所以賀振的雙眼也空余出來,能夠在仰視的角度下,清晰地看到上官初瑤裙下那包裹著飽滿的小屁股,將稚嫩小女孩含苞待放的陰唇勒出輪廓的藍白內(nèi)褲。
“讓我猜猜,你的主人在被抓之前向你灌輸了各種各樣什么管理局不好的內(nèi)容,又說了什么就是因為我們這些匿隱機構(gòu)的魅魔,才讓她沒辦法再繼續(xù)給你快感,讓你再也不能當她的奴隸對吧?”
輕而易舉地將男人的呼吸控制在自己的白絲趾縫當中,上官初瑤也松弛著自己的腳趾縫,讓軟嫩的足肉在夾緊和放松的過程中,引導(dǎo)著賀振的呼吸,從而讓他吸氣的節(jié)奏也隨著魅惑絲襪的扇動,將蘿莉少女甘美的足香統(tǒng)統(tǒng)吸入體內(nèi),化作蒸騰的欲火灼燒著意識。
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他的肉棒也開始有了反應(yīng),在褲子當中鼓脹起來,將布料頂出了一塊凸起的帳篷。
“昨天晚上的會議可不是什么小事,就算是再玩忽職守的魅魔,也會要求奴隸老老實實地別惹亂子,反而你偏偏剛好在那個時候出門,還恰好撞上管理局的車,你是覺得我是幼化體,所以看著好糊弄嗎?”
見那根肉棒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上官初瑤也用前掌部分碾了一下他的鼻子之后,將自己的白絲大腿收了回去,看著對方在粗重的喘息當中,表情也已經(jīng)從原本的驚慌變成了陰沉的樣子。
“那又怎么樣?你們把我的主人抓回去,讓我只能在酒店里被輪,光是這一點就足夠我和你們對抗了。”
“她是我的全部,我就是為了她而活著的,你們把她帶走了,我就要跟你們拼命。”
他低沉地說道,語氣也充滿了怨恨,讓上官初瑤并沒有任何生氣的情緒,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唉,所以說調(diào)教得太忠誠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雖然大家都這么干就是了………”
“算了,隨便你怎么樣,反正,對我來說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就是了?!?/p>
并不打算浪費太多的話語,上官初瑤只是嫻熟地將動彈不得的他褲子脫了下來,從而將那根勃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氣當中。
“哼,很遺憾啊,我在干出這種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了。”
雖然因為被蘿莉少女的柔軟小手握住而本能地顫抖了一下,但是賀振那被白絲小足碾壓得有些花了的臉上,也顯露出了一抹譏諷的冷笑來。
“而且,我的主人本身就是成熟體,和你這種幼化體的小女孩不一樣,不管是我的性癖,還是我的欲望,都已經(jīng)是她的形狀了,你這種乳臭未干的身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隨便你怎么搾,沒有主人在的話,我也不想活了,搾死我正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