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指環(huán)捏在眼睛前,透過那個圓孔盯著鄭燁,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戴不同的手指有不同的意義,不過多數(shù)都是以后結婚的婚戒罷了,這種頂多50塊錢一個的指環(huán)一般沒人戴的?!?/p>
“都有什么含義?”
她好奇地問道,捏著指環(huán)的兩邊在桌子上轉了起來,就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樂此不疲。
“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是淫魔,聽不聽無所謂。”
“可是我想聽?!?/p>
“不需要?!?/p>
維爾莉特趴在桌子上,一邊伸出手指使勁戳著鄭燁倚在桌面上的胳膊,一邊固執(zhí)地嘟囔道。
“我想聽。”
“真不知道你一個魅魔天天在乎這個干什么……”
鄭燁嘆了口氣,然后在腦海中慢慢地回憶著。
他這方面并沒有刻意去記過,但是爸媽在他小時候經(jīng)常提到這件事,也就慢慢記住了。
那時候每次爸媽到了結婚紀念日的時候,他們都得念叨一遍當時兩人求婚時候的事。
老媽總是孜孜不倦地吐槽那個時候老爸把戒指給她戴錯手指了,于是強行要求自己記住戒指應該怎么戴,還說著“我可不想以后兒媳婦每次都跑來找我抱怨這事,你們爺倆都是一副丟三落四的臭毛病”。
不過,也正是由于老媽的絮叨,這段話他也一直都記在腦子里,到現(xiàn)在也沒有忘記。
“左手的小指代表著不打算結婚,左手的無名指則是已婚,然后中指是訂婚,也就是雖然有婚約但還沒進行,左手食指就是沒有結婚也沒有訂婚?!?/p>
“結婚是什么?”
維爾莉特從桌子上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兩個人通過法律手續(xù)確定為一生的伴侶,一輩子在一起不分離不拋棄。差不多就這意思?!?/p>
“就像學院的學生和奴隸那樣?”
“不一樣,結婚的兩個人地位是平等的?!?/p>
維爾莉特皺了皺精致的俏鼻。
“可是奴隸和學生平等的話,就不是奴隸了啊?!?/p>
“所以奴隸和學生就不是平等關系,也結不了婚?!?/p>
“感覺好難懂……”
“難懂就別聽了?!?/p>
鄭燁嘆了口氣。
給一個價值觀都不一樣的魅魔講這種廢話有什么用呢?
“不。我要聽。”
維爾莉特的態(tài)度很堅決,似乎是怕鄭燁真的不說下去一般,她抬手拍了一下鄭燁的胳膊,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