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著射精之后才反饋上來的強烈快感,就好像是在抽筋之后殘留著的幻痛一般,讓女孩子散發(fā)著溫軟氣息的甜美足趾蹭動著龜頭的強烈快感化作久久難以消散的余韻,令處于松軟的神經(jīng)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才終于勉強恢復(fù)過來。
“哈啊……哈啊……失禮了?!?/p>
而喘著粗氣的柳衡,也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看著面前輕啜茶水的端莊女子,眼中也流露著迷戀與謹慎,相互矛盾的復(fù)雜色彩。
“只是,對于迄今為止建立了兩個組織,以及我們立足之根的存在,我很難用除此之外的稱呼來進行描述?!?/p>
“甚至,光是你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就已經(jīng)是如同朝圣一般的事情了?!碑吘拐f到底,自己對于面前的女性所產(chǎn)生的一切想象和針對的計劃,都僅僅只是和杞人憂天一般的猜測而已。
直到現(xiàn)在,直到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子真真切切地來到了自己的視線當中時,那份一直以來對于可妮莉婭幕后主使的猜測和目的的遐想,才徹底成為真切的威脅。
他有很多話想說,也有很多的話想問,但是面前的人,是不會給自己那么多的時間的。
這場談話的結(jié)束點并不在于理念不合,或者是單純的時間不夠,而是這個魅魔什么時候?qū)ψ约菏ヅd趣為止。
也正是如此,即便是身體酥軟得好似一碰就散掉的曲奇,他也強撐著從桌子上坐了起來,看著相比較于自己,更愿意欣賞茶水的米蕾幽說道。
“你的計劃,有更好的解決方法?!?/p>
精致的茶杯在半空中微微停頓,而米蕾幽低垂著的秀眉,也終于隨著明眸的抬起,而看向了面前被鋼筋束縛著一條手臂的柳衡。
僅僅只是這樣的動作,柳衡的心里,也升起了一抹被關(guān)注的幸福和舒適,讓他的表情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說到底,他們這些人,也不過只是奴隸罷了,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逃脫掉魅魔的快感,單純是在賢者時間當中,才勉強升起抵抗的心思。
一旦嬌媚的女體真正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話,無論是什么反抗和克制,都純粹是笑話。
但是也正是如此,看著米蕾幽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柳衡還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賭對了。
對方不是來回答自己問題的,而自己想要詢問的事情,對方都已經(jīng)了如指掌,更沒有義務(wù)來給自己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存在解釋這些事情浪費時間。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去詢問對方,至少,在對方認為自己有解釋的必要時,才能夠再去將那些心中的疑惑告知對面。
但是……
“咕唔——”
肉棒被某種光滑而又冰涼的觸感包裹起來的刺激,讓柳衡頓時悶哼了一聲,整個身體也在那股突如起來的快感當中顫抖起來。
并非是腳掌,也和身體完全不同,不管是衣物,還是其他什么東西,都很難與那種沉重卻又堅實的感覺所符合。
因此,柳衡也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從而看到了纏繞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就好像是某種液態(tài)的金屬一般,沿著輪椅消失的竿部蔓延過來的堅硬物體。
明明是令人感到極度畏懼的鐵器,但是它們此時此刻卻帶著獨有的光潔觸感,蹭動著肉棒,讓那股猶如水泥一般沉重而又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金屬摩擦著肉棒,帶來和正常狀態(tài)下完全不一致的陌生刺激。
“我不是很喜歡用快感之外的手段來拷問他人,尤其是在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新的時代之后,那種事情比較野蠻?!?/p>
米蕾幽輕輕放下了茶杯,看著在清楚地知道了摩擦著自己肉棒的是輪椅竿部的金屬之后,絲毫不敢有任何動彈的柳衡,平靜地開口說道。
“所以你可以放心,直接讓它變成海膽一樣,從下方將肉棒連著小腹胯股一起被尖刺們扎爛的情況并不會發(fā)生,更何況那樣光是說話都很困難。”
“但是,并不代表它們不會沿著你身上的孔洞鉆進身體里,從而將你腦子里嵌著的那顆微型炸彈卸掉?!?/p>
“它本就是你在可妮莉婭的協(xié)助下才安裝成功的,她的指示足夠讓我摸著路線從而拆卸掉了。”
“我之所以按上這個,也并不是想拉著你同歸于盡,或者是拿自己的計劃作為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