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
看著走來的男子,鐘玲玲也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不由得低聲嘟囔道。
而鄭燁也同樣有些驚愕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尤其是對方那手中拎著文稿,表情卻驚恐萬分的樣子,也讓他的心里不由得涌現(xiàn)出了一股怪異來。
“費灣???你在干什么???”
只是,和他們兩人相比,楚向怡才是最為驚怒,最為難以接受的。
如果不是因為依然還在被鐘玲玲摁著的話,恐怕她早就已經(jīng)直接沖上去,試圖將那個男性連同文稿一同撕成粉碎了吧。
但是接下來,讓鄭燁和鐘玲玲更加瞪大了眼睛,甚至讓楚向怡也一時呼吸微微一滯的景象,也展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
撲通——————
那個男子直接跪在了滿是灰塵的土地上,就連手中的文稿也散落了一地,哭喪著臉喊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背叛了您!對不起…………對不起…………”
但是,明明嘴上是這么說的,他的手卻伸向了自己的褲襠位置,直接拉開了褲鏈,開始用手?jǐn)]動起了自己那不知為何挺立起來的肉棒。
并且,他那充滿了慌張和恐懼的雙眼也死死地注視著驚怒交加的楚向怡,臉上的表情也在快感和惶恐之下徹底扭曲了起來。
“啊啊——主人……主人對不起…………我辜負(fù)了您……對不起…………”
那令人根本無法理解的瘋狂景象,也讓鄭燁和鐘玲玲甚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面容當(dāng)中看到了那抹茫然而又驚疑的情緒。
但是對于楚向怡來說,那散落在地上的手稿毫無疑問是將自己推向深淵的奪命符,讓她幾乎顧不得詳細(xì)詢問,只是一邊在鐘玲玲的鉗制之下拼命地掙扎著,一邊尖叫了起來。
“費灣!你給我把那些東西撕了!快點————!”
那歇斯底里的凄厲嗓音,也讓費灣的全身頓時顫抖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更加崩潰的表情,讓他原本還算斯文的臉頰徹底被不斷涌出的眼淚和鼻涕徹底弄花了起來。
他的雙腿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卻并非是要遵照著她的命令去撕毀那些紙張,而是在楚向怡的喝罵之下,直接讓精液也從中噴涌了出來,濺落在了那些臟兮兮的灰塵上面。
在那因為射精而產(chǎn)生的抽搐當(dāng)中,他那帶著哭嚎的聲音顫抖地也更加劇烈了起來。
“對不起…………主人…………但是……但是我做不到!我是賤奴隸!賤奴隸!是背叛了主人的賤奴隸!”
“主人!主人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但是對不起…………我必須…………必須要這么做…………”
那完全沒有任何理智存在的胡言亂語,以及仿佛人格和尊嚴(yán)都已經(jīng)被徹底銷毀一般,在楚向怡那怨恨和憤怒的表情下愈發(fā)惶恐和恍惚,就好像是因為對方的恨意和厭惡而更加興奮地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的瘋狂姿態(tài),也讓鐘玲玲也不由得微微喃喃了起來。
“這家伙…………真惡心…………”
但是,費灣卻似乎已經(jīng)完全沉淪在了那扭曲的思維當(dāng)中,只是繼續(xù)痛哭流涕地哀嚎著。
“對不起主人!我是個賤奴!是個不能讓您滿意的賤奴!但是我必須要這樣才行……我必須要把你推下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