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家也告訴卷卷有關于人家的小秘密哦——”
原本踩在肉棒上的裸足離開,從而在微微的分叉當中,讓兩條豐滿白膩的大腿叉開,從而將裙擺下的淫蕩肉臀落了下來。
“人家最喜歡的啊,就是像這樣,將肉棒一下子插進來,頂進人家的花心里面,和卷卷融為一體了哦——”
伴隨著一口氣擠壓著肉棒的蜜桃淫臀將性器俘獲,步白桃那夾雜著嬌哼的興奮話語也吐露出來,從而讓懷中的男子在貪婪地吮吸著肉棒的魔腔蠕動當中,漏出了融化一般的哀鳴。
但是,摟抱著自己的高挑女子卻并沒有留情,而是在那對緊實而又充滿彈性的修長美腿的用力當中,將挺翹的肉臀搖擺起來,拍打著男子的小腹,從而將黏附著肉棒的蜜壺開始上下激烈地擼動起來。
“卷卷——人家說出來了哦——人家最喜歡這種玩法,所以卷卷也更多地說出來,把背后的事情,同伴的身份,還有都做了些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說出來吧——”
和剛剛的踐踏不同,豐碩的淫臀在旗袍裙擺甩動的妖艷景象下吞吐著的快感雖然更加舒適,卻也同樣帶來了遠遠要比之前更加難以忍受的刺激。
層層疊疊的肉粒絞擠上來,將性暴力的快感傾注在了飽受摧殘的龜頭上,從而啜吸著男性最為脆弱的地帶,讓男人在高挑女性的懷抱下絲毫沒有任何本該具有的沉穩(wěn),發(fā)出了不堪而又沒出息的喘息。
那份遠比單純的痛苦更加恐怖,讓理性和堅持都完全融化在女人陰道當中的感覺,也令已經松口的男人徹底沒有了忍耐的想法,只是在含糊不清,如同女孩子一般的呻吟當中,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吐露出來。
——
現在的話,管理局應該開始追捕他們兩個,以及其他參與過的成員了吧……時間的流逝在快感的刺激當中變得模糊,從而令柳衡幾乎很難知曉著確切的時間點。
好在,包裹在自己全身的絲襪,是忠實地按照著死亡的倒計時進行搾精的,讓他能夠根據自己射精的次數,簡單地推算出距離自己變成這樣之后,大概過去了多少時間。
漲大的肉棒在纖薄的襪子上撐起了一個帳篷,而那些浸透了少女濃郁體香的纖維,也在妖艷的蠕動當中絞擠著男性的肉棍。
最尖端的位置早就已經完全染濕,噴涌而出的精液透過了絲襪濺落在地的濕痕,也隨著時間的過去而蒸發(fā),只是殘留下了干涸的痕跡。
就好像是浸泡在了絲襪所組成的溫泉,柔和的摩擦所帶來的波浪讓絲襪蠕動著的刺激逗弄著男性的欲火,隨著魅惑的淫香而蒸發(fā)著理性,從而讓自己越來越沉醉在這份被女孩子的黑絲套住全身的快感當中。
恐怕,就算是最終自己能夠活下來,今后也幾乎會變成了只要看到女性的絲襪,都會漲大勃起到射精邊緣的體質吧。
說是懲罰,實際上也是一層保險,這樣就算是最終計劃得到了改變,也能確保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被控制住。
那個總局長,果然很恐怖啊……
自己之所以按上炸彈,就是為了避免因為快感而完全變成廢人的狀態(tài)。
一旦自己的意識徹底喪失,那么不管有什么樣的想法,都沒有了意義。
也正是如此,她才會把自己裹在絲襪當中,讓自己有可能是最后的人生階段,也根本不敢放松警惕。
畢竟,如果自己在除夕夜之前先一步沉淪,變成只知道在女性的襪子里面射精的廢人,那么就算是最終成功了,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自己的人格還是毀于一旦。
也正是如此,在這份等待著死亡的過程當中,自己才會如坐針氈,拼命地堅持著不被快感徹底俘獲。
黏附在皮膚上的絲襪一如它的主人,謹慎而又堅持規(guī)律,絕不會在自己想要射精的時候多給一絲的刺激,也絕不會在自己希望休息的時候放棄任何搓弄敏感點的動作。
明確,守時,并且,無法抗拒。
自己總算是,知道那個背后的存在是個什么樣的人了……柳衡很清楚,從一開始,看似是對抗著魅魔的兩個組織,以及看似是王牌的rec,都是在魅魔的縱容和忽視下建立起來的。
也正是如此,他才想要知道,為什么那個幕后之人會縱容他們,以及她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是,打探這些,毫無疑問是尋死一般的事情。
所以,自己才一直都只能在心里猜測,揣摩,以及根據假想出來的人物,去計劃著到底該怎么辦。
并且終于,在那個鄭燁和維爾莉特出現的時候,自己才終于看到了機會,從他們迄今為止的經歷當中,勉強猜到了幕后者的一部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