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為什么會這么老實,也只是因為自己剛剛悄摸摸伸向了鄭燁,想要微微蹭蹭他大腿的修長美腿被另一個小小的腳丫踹過而已。
雖然看起來只是在默默地吃著甜點不出聲,但是顯然,這個幼化體的魅魔也一直在關(guān)注著自己,讓自己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沒辦法真的對鄭燁搞點什么東西,只好在這繼續(xù)吃甜品回本了。
并且,她那對琥珀色的眼瞳,也一直在若有若無地注視著自己,鐘玲玲很確信,如果不是因為旁邊的這位神秘青年還在的話,她似乎巴不得直接毫無理由地就朝著自己再多踹兩腳。
雖說魅魔都是滿足于自己興趣,就算是同類相殘也完全沒關(guān)系的生物,但是像這種與其說是相殘,不如說是和外表的年齡一樣,像小孩子斗氣一樣的舉措,也屬實是讓她的心里感覺有些古怪。
這人不會是真從淫界拐了個剛出生的魅魔當(dāng)童養(yǎng)媳,才讓這魅魔這么死心塌地跟在他旁邊的吧?
無意識地用平時吮吸肉棒的技巧,讓舌頭纏繞在勺子上面,就好像是撓癢癢一樣地?fù)芘济?,用自己柔軟得仿佛果凍一般的櫻唇吮吸著勺把,鐘玲玲也不由得在心里嘟囔道?/p>
只是她的想法,卻并沒有讓鄭燁有任何的反應(yīng),他只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地注視著屏幕上的信息。
如果…………那個時候的費灣,并不是偶然遇到了魅魔,而是主動地找到魅魔,然后順勢成為了奴隸的話…………
既然這樣的話,除非他是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父親的死因,否則的話,他根本沒有任何要這么做的理由。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他又是怎么知道的?管理局這邊看得這么嚴(yán),不可能是魅魔主動告訴他的。
他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還是說,他的父親在遺書里有偷偷寫過這方面的東西,將有關(guān)于魅魔真相的事情告知了他?
不,那種同樣也是不可能的,這種奴隸本身就很難有什么反抗魅魔的想法,更別說他留下這種東西只會給自己的妻兒帶來不幸,他自己肯定明白這一點的。
更何況,他死后,管理局肯定也得確定一番他有沒有什么問題,有類似的東西只會立刻銷毀掉。
費灣能夠正常上大學(xué)正常工作,肯定就已經(jīng)是她們調(diào)查完,并且確定完已經(jīng)沒問題了,才會讓他那樣做。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在這個期間,什么人,告訴………教唆了他,才讓他知道了這個理由,主動地成為了奴隸,然后干出了那樣的事情…………
簡直就好像是…………專門埋伏在了魅魔當(dāng)中的定時炸彈。
——對不起主人!我是個賤奴!是個不能讓您滿意的賤奴!但是我必須要這樣才行……我必須要把你推下去才行…………
——所以……所以……您不用擔(dān)心……作為賤奴的我不會再背
叛您的,我不會讓其他魅魔再作為主人的!
那瘋狂而又凄慘的話語,再一次在自己的腦海當(dāng)中回蕩起來。
那些話語,有幾分是出于無奈,有幾分是出于愛戀,有幾分是出于仇恨?
恨魅魔,愛魅魔,懼魅魔…………如果,他當(dāng)時那個所謂的必須,是誰將自己的父親的死因灌輸給他,進而驅(qū)使他做出這種在扭曲的自卑當(dāng)中選擇和自己的主人同歸于盡的行為的話…………
鄭燁放在了桌面上的手掌,一點一點地攥緊了起來。
到底是誰,在扭曲著他的恨意,將他當(dāng)成一次性的道具一樣使用…………